為內臣當然是知道的。
可許溫言那樣聰明的人,為什麼還會另外提醒。
怎麼想王澤仁都有些覺得不對勁。
他會這樣說,只能說明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點。
可是他到底想說什麼呢?
許溫言的提醒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王澤仁再三思索,派了手底下的暗衛去調查。
不論能不能查到什麼東西,起碼能讓他放心些。
收拾好心情,王澤仁又去了趟酒莊。
這是滇州最大的酒莊了,裡面的品類算的上齊全。
“喲,這不是王大將軍嗎?想喝什麼酒,凡事小店有的,都給您挑最好的。”
酒莊掌櫃熱情招待,王澤仁先是在貨架上看了看。
尋常的松花酒、金陵酒、竹葉清、梨花春、秋露白還真是一應俱全。
其實王澤仁並不是很喜歡喝酒,不知道為何,今天就是想飲上一杯。
“掌櫃有羊奶酒嗎。”
酒掌櫃稍稍一愣:“這羊奶酒當屬胡人釀的最好,邊塞地區也有釀製的少數民族。
可惜數量少,又不方便運輸,小店實在沒有。
不過您看這上好的劍南春,放在京城都少見吶。”
“給我來壺桑落吧。”
提著酒壺,王澤仁來到魏府。
其實回來之後也見過幾次,但還是軍中事務繁忙,二人軍營不在一處,見的時間也就少了。
進入魏府,魏仁在正院練劍。
銀色的長劍在他手中揮舞,遊刃且有力。
劍式本就如跳舞一般,美麗且危險。
“你怎麼來了。”魏仁將劍入鞘,大步朝著王澤仁走來。
臉上盡顯嘲諷之色:“我還以為你猝死在軍營了呢。”
“嚯,你是準備娶媳婦了?還帶著酒過來呢。”
王澤仁一臉無奈,往前走著。
魏仁笑呵著跟在身後。
到了後院的亭子,王澤仁將酒壺放在石桌之上。
“嗯?桑落?這酒可不像是辦喜事啊?”魏仁在王澤仁對面落座。
只見他舉起酒壺,在手中把玩起來。
“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
“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
感嘆完詩句,魏仁嘴角揚起笑容。
“咱澤仁哥哥是被哪位姑娘傷了心啊。”
看著魏仁賤笑的樣子,王澤仁將酒從他懷裡搶了過來,撕開酒封,大飲一口。
“我好心請你喝酒,別話多。”
“行行行。”魏仁接過酒壺,也是滿飲一口:“好酒,好酒!”
“許溫言寫信回來了。”
王澤仁淡淡道。
“還想著那小子呢,之前你跟我說他長的像你母親。”魏仁冷靜下來,語氣中也帶著些許哀傷:“我回想起來,當真是有幾分。”
“令母年輕的時候就是江南第一美女,不過王叔也不差就是了。”隨即看向王澤仁:“不然也生不出咱這麼俊俏的澤仁哥哥啊。”
“孃的,老子是女人準會對你動心。”說著便又飲一口:“年輕有為,英姿颯爽。哪位姑娘會不動心呢?”
魏仁將酒壺平舉,王澤仁接過。
“該放下的咱就放下,這世界俊男美女無數呢。”
“你說的對。”王澤仁喝上一大口,淡笑著看向魏仁:“那你從了我?”
“我靠!”
魏仁身形往後退了退:“哥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真饞哥們身子啊?”
“嘁,沒人稀罕你。”
王澤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