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棘汁江老爺還算滿意,沙棗也能運,先看看中原的市場怎麼樣。
在這十幾天的時間,江老爺已經在京城開上三言飲品的分店了。
說是就這天開張,生意好不好還不知道,不過已經跟吉祥村的總店對接上了。
技術問題那邊派了一男一女過去,去的是誰許溫言就不知道了。
不過店裡的主廚就四個。
王冬梅、王翠娟、關氏、鍾氏,不過去的是誰許溫言都放心。
之所以能開這麼快,許溫言覺得已經是那拿他原本在京城的酒樓改建的。
不過上的快也好,許溫言早點盈利唄。
契約上 寫的是每月一結,要把副賬單拿給總部的店對賬。
這活鄭裡偉肯定行,就是得給他加工資了,這事之後告訴周建業就行。
還有就是小滿跟羅三元也出發了,他們這一去估計也得幾個月才能回來。
這下家裡清淡了許多。
“陳哥,木薯長勢如何?”許溫言手裡拿著冊子,冊子記錄著現在的盈利跟開銷。
還有就是記載著跟江老爺談成的生意,他進多少貨,許溫言這邊是有記錄的。
許溫言也不是完全不用操心,一些技術性上的問題得手把手的教。
今天過回來幾個江老闆那邊的人,要在這裡學習幾天,直到掌握好許溫言的技術。
“我還沒看。”陳三林放下肩上的鋤頭。
小滿走了以後就是許溫言負責監工,陳三林就是看看地裡哪裡有些沒處理好的,叫上工人一起在修修補補。
“行。”
許溫言收好冊子,就朝著更遠一些的沙地走去。
隔得很遠其實就已經能看到葛根了,長勢不是很好,但是大部分都存活下來了。
只要能活,那就是好事。
這邊正準備回去,就看到了車隊回來,算算日子許大山跟小羅今天是得回來了。
很快馬車在許溫言身邊停下。
“小弟,上車。”
許大山被曬的有些黑了,臉上的那道疤配上小麥色的面板,妥妥的硬漢形象。
“大哥,礦洞那邊怎麼樣?”
“我們先是朝裡挖,就目前看來,這礦洞還挺大的,暫時沒考慮向下,等什麼時候你去勘測一下。”
想想也是,在沒有仔細勘測判斷下,還是不要輕易擴大,萬一坍塌了就倒黴了。
“對了,小滿他們回中原了,暫時沒人跟你們交班,只能辛苦你們一陣了。”
許大山擺了擺手:“咱們兄弟兩個之間就別客氣了,現在是你養著我,我給你幹活是應該的。”
“哥,你什麼時候打算娶個媳婦啊?”
這許大山今年都快二十五了,身邊也沒個親近的人。
許大山頓了頓,語氣無所謂的說道:“我的臉都破相了,沒有姑娘會願意跟著我的。”
“不會啊,我覺得挺帥的。”
“哈哈,我就當是你在安慰我了。”
到底是許老太爺的基因好,許家的幾個小輩沒一個長的磕磣的,許大山就算這臉上有疤,看著當真不是醜。
相反總有一種殘缺的美,暴力的美感。
回到家中,一起幫忙著把貨卸了。
許溫言在邊上用冊子記著:“下個月再幹最後一個月,今年就不用在礦裡做工了。”
邊塞的冬季實在寒冷,那邊都是乾草,樹木稀少,沒有足夠的柴火想在這邊的夜裡生活,簡直夠嗆。
卸完貨,許溫言給礦場的工人們結賬。
之前商量的是二十五一天,這是礦隊第一次回來,足足幹了二十天,萬事開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