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找一圈都沒有找到人,五人便朝著屋外走去。
很快便有不少手持武器的人從屋子裡出來。
另一邊路上,流放的隊伍摸黑前進。
“溫言,多虧你看出來了不對勁。”許大山看著遠處村子裡的火光,鬆了口氣。
“那也得吳管理能信任啊。”就算這些人不走,許溫言也會拉著許大山單獨走的。
丟了性命不值當。
本就一天沒怎麼休息,流放部隊在夜間趕路,就算是官兵都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下一個休息點,起碼要走三四個時辰。
不然只能野外露宿。
而且他們也不敢離這村子太近了休息。
要是被那群人找到,那可就遭罪了。
“許兄弟,那群是什麼人啊,你剛給我們說的時候我們還不信。”張超左手牽著女兒,右手牽著妻子問道。
到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應該是山匪之類的吧,這個村子實在太偏了,人也少。”雪天的夜裡都不會太過黑暗。
眾人勉強能夠看清前方的路。
又走了一個多時辰,許溫言只感覺走的雙腿發抖。
“吳管事,休息會吧,我們真的走不動了。”
“是啊,吳管事,再走我的腿要廢了。”
吳管事也想休息,奈何這裡連個遮蔽的空間都沒有啊。
“都去樹底下休息。”吳管事發話,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等明天趕去最近的縣城,他還得把這個村子的事情告訴官府。
這土匪實在太過猖獗了。
許溫言叫住許大山:“大哥,讓大家多收集一些木頭跟樹枝。”接著許溫言就走到一根手腕粗細的樹木前。
“這樣粗細的就行。”
說完他就開始在附近收集藤蔓,三利尋找藤蔓還是很容易的,只有結實不結實的區別。
但別說許溫言了,任何一個農人都知道什麼藤蔓結實些。
“都去收集木頭,跟樹枝。”
許溫言知道這大冬天的,不做個簡易的庇護所,任由風吹等到了第二天怕是都會感冒。
許大山很快將幾根細木頭拿了過來:“溫言,要怎麼做。”
只見許溫言接過木頭,挑了四棵離得比較近的木頭,利用樹杈將木頭連線相對的兩棵樹。
之後再尋來的木頭就挨個放在這兩根木頭上,這樣就有了一個頂。
再根據風吹的方向,將木頭斜著搭好。
也是因為人多,不到半個時辰這個簡易庇護所的雛形就搭好了。
之後就是多找一些樹枝,葉子扔在庇護所的下面,在野外睡覺一定要跟地面隔開。
一是地面太冷,容易生病。
二就是遠離蚊蟲。
做的差不多了,所有人按順序進到裡面,這個庇護所不大,當真就是人擠人了。
最外面的人負責生火。
也就是吳總管跟許大山還有許溫言他們。
本來許溫言是想著找一個靠前的位置休息呢。
只是吳總管把他叫了過去。
兩人中間隔了個羅峰,許大山坐在許溫言右邊。
吳管事往火堆里加了點柴火:“你就是許溫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