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吧。”
很快,這蛋糕就分給了在場的所有人,雖然每個人的盤子裡都只有這麼一小塊。
但每一個品嚐到的人都無比不讚美一番。
這蛋糕剛分到王澤仁手裡,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僅僅一口,他的眸子就亮了起來:“許溫言!你不公平。”
許溫言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小爺我怎麼不公平了?”
“你會做這麼香甜的糕點,卻給我做紅豆包。”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王澤仁將許溫言的那份也搶走了。
“丫的,小爺我當初紅豆包都不該給你做。”
陳三林緊咬著後槽牙,貼到許溫言耳邊:“媳婦,你,什,麼,時,候,給這傢伙做紅豆包了,我怎麼不知道。”
看著陳三林的假笑,許溫言嚥了咽口水心裡暗暗罵道:“完了,這下暴露了,媽的就該把這王澤仁的嘴巴縫住。”
“哈哈......哈哈,陳哥你聽我解釋嘛。”
也就是這時候,張成錦笑著開口:“表弟,你真不厚道,之前來我們家過壽怎麼不也做一個啊。
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也能早點品嚐道。”
到這裡張成錦也明白了些什麼,這王大將軍有些不對勁啊。
整場壽宴許溫言這邊都挺沉默的,陳三林一臉委屈的瞪著許溫言。
王澤仁幽怨看著他。
至於張成錦則是溫柔的看向許溫言。
真的是夠了,許溫言真想趕緊離開這裡。
他一個母胎單殺二十多年的人,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場面。
“許掌櫃!”文夫人帶著魏採文氣呼呼的走過來。
這時候宴席也辦的差不多了。
“文夫人!”許溫言像是看到了救星,趕忙站了起來。
“好啊,許掌櫃,出了這麼好吃的東西居然現在才告訴我!”要是沒吃到前文夫人只是有一點點怨氣。
但是嚐到蛋糕的美味後,她是真的生氣了:“我就吃到了那麼一點點啊!”
“娘子。”魏採文溫柔的將文夫人往自己這邊攬了攬。
“我這也是才做成功的,這蛋糕做起來極其繁瑣,我也沒想拿出來賣。”
文夫人自然也是懂的,這麼精緻好吃的東西,估計是皇族才能天天吃到吧。
“許掌櫃你給我做個小一點的吧,我是真沒吃夠。”
魏採文也拿自己這個夫人沒有辦法:“許掌櫃,價格不是問題。”
“好,我儘量。”許溫言點了點頭:“對了,魏老爺,我有件事還是想跟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