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櫃有話說便是。”魏採文和煦的說道。
“魏仁受傷了,他現在在許家村。”思索一番後,許溫言還是決定告訴這魏家。
如果這魏仁一直待在村子裡也不合適。
聽到這個訊息,除了文夫人其他人的表情都很平靜。
“阿仁怎麼受傷了,許掌櫃。”文夫人擔心道。
“他說是被土匪埋伏了。”
文夫人趕緊拉了拉魏採文的袖子:“你快去把阿仁接回來啊。”
“那逆子不管他也罷!”富有中氣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幾人聞聲看去,來人正是魏採文跟著魏南春的父親,前昭信校尉,魏勇。
“父親。”
魏勇朝著魏採文擺了擺手。
“見過魏老將軍。”許溫言跟王澤仁也朝著他行了個禮。
“王將軍。”魏勇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許溫言:“許掌櫃跟我說說那逆子的事情吧。”
“呃...嗯。”看他們家人的態度,這魏仁好像不怎麼受待見了,許溫言想去他那張嘴不受待見也是應該的。
許溫言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跟幾人說了一遍。
到底是魏仁的親人,總不能真讓他一直呆在村子裡吧。
聽完許溫言說的,魏勇的眉毛都能跟眼睛擰到一塊了。
“都說讓他在外面不要太過張揚,這不知道又是惹了誰,不回來也罷!死外面吧。”
“爹爹,阿仁不是那樣的孩子。”文夫人求情道。
“小文你別管,誰都不許去接他,我看他什麼時候回來,不想回來就別回了。”
魏勇深呼口氣,扯出一抹笑容看向許溫言:“辛苦許掌櫃了,我那逆子肯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還請許掌櫃在魏府多玩幾天,讓我們好好招待一番。”
“魏老將軍的心意許某領了,只是我家住鄉下,此時正值秋收之際,家中農活不斷,恐怕是不能久住了。”
再在這裡待下去,許溫言覺得自己要玩完。
自己身邊那位嘴巴都要撅到天上了,他還沒事想好回去怎麼哄那祖宗呢。
在這裡再待下去,陳三林得爆炸。
“那實在可惜,農田也是荒廢不得,國家正是有農人的補給,我們在前線才能安心殺敵。”
雖說不長待,但魏勇還是留許溫言待到晚宴結束,午宴是眾人一起參加的。
晚宴是相對魏家親近的人聚會。
這期間他安排了魏南春帶著許溫言一行人遊玩。
..........
當天早上,許家村內。
魏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許溫言走了以後他又睡了個回籠覺,身上本來癒合了一些的傷口。
因為許溫言那一鬧又開裂了些。
屋子裡沒有一個人,魏仁也不知道小滿去哪裡了。
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扶牆出門。
院子中的小滿正在跟老兩口說說笑笑,魏仁扶著牆看的出神。
“老人家,我這樣做對嗎?”小滿手中拿著一團黃泥請教道。
兩個老人手中的泥已經初顯形態,看樣子已經是兩個碟子。
老頭欣慰的笑了笑:“小滿啊真聰明,一上手就能做成這樣,老頭我可是學了一年多才能做成你那樣呢。”
小滿看著老人手中精緻的小碟,自謙道:“我也是跟朋友學過的,不然也做不出這個樣子。”
自朋友自然就是許溫言,許溫言只能說做出一個形狀。
像是這對老夫妻做成的,是完全能夠放到市面上去賣的。
他們也是靠這門手藝維持生計,但也只限於,維持。
其實在這個社會,能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