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許哥!”
“許哥你放心吧。”
這條路少說要修兩三個月,許溫言也不著急,等要秋收的時候大家自己忙自己的就好了。
農人嗎,萬事都以地為主。
正往家裡趕呢,許溫言就聽到了馬車駛來的聲音。
“陳哥,你怎麼來了。”
陳三林下車將許溫言抱下車來:“擔心你。”
“哈哈,我都多大的人了,擔心什麼啊。”
“就是......擔心。”
開玩笑那邊幾百個精壯漢子。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這修路事小,媳婦要是被拐了那事情就大了。
陳三林把許溫言抱到馬車上,再將騾車的韁繩綁在馬車上。
“鋪子裡怎麼樣了?”許溫言往陳三林的身上一靠,翹著腿問道。
“都還好,今天有人來問還有沒有奶豆腐,鄭裡偉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以後還賣嗎?”
陳三林右手拿著韁繩,左手牽著許溫言的手正輕輕捏著。
“做,這東西賣起來也貴,也算賺錢。”許溫言緊了緊手掌又說道:“對了,明天我去送牛奶,再帶上李德柱。
我看他挺老實本分的,幫我們送牛奶過去,晚上拿著桶回來,如果他願意的話,再讓他幫忙給鋪子裡打零工。”
因為這做的事情有點多,累倒是不累,許溫言打算一個月給上一兩銀子,必竟的來回跑。
“都行,那我明天做什麼啊。”
“你去打獵啊,慶安館需要不少野味呢,你不是手癢嗎。”許溫言回答道:“這份手藝還是不要丟的好,說不定就有用呢。”
是的,在古代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戰亂,天災。
學會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況且現在家裡的事業慢慢發展起來的,也不需要陳三林跟著他到處折騰。
沒遇到許溫言之前,陳三林幾乎是天天在野外生活。
有時候追蹤獵物,一追都追三五天,他又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平常出去也是準備再外面過夜的。
自從娶了許溫言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去那麼久打獵了。
起初也只是顧及老母親的遺囑。
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就真的喜歡上了許溫言。
“丫的,盯著我看幹嘛。”許溫言枕在陳三林腿上,見陳三林等著自己一直看,他伸手在陳三林眼前晃了晃:“陳哥你這個角度真醜,哈哈。”
“啊?”陳三林嚇得趕緊把頭抬起來:“很難看嗎?要不要你換個姿勢?”
“姿勢?你想要什麼姿勢?”許溫言壞笑著把手伸進陳三林衣裳裡。
只聽陳三林悶哼一聲:“別鬧。”
“哦。”
許溫言剛把手伸回去,卻被陳三林拉住。
看著他,他也不說話,臉上的潮紅逐漸暈開。
“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