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的時候就聯絡好了李德柱。
剛開始他不在,許溫言說給他婆娘黃氏,黃氏那是一萬個答應啊。
一個月可以拿一兩銀子,這可不是筆小數目,他們存半年都不一定能存上一兩銀子。
戰亂剛剛結束,家裡家外需要支出的地方太多了。
秋收也都還沒開始,等熬到秋收,那時候家裡才是真的富裕了。
後面李德柱幹活回來也是一萬個答應。
這不是今天一早就找到了許溫言,都是精壯的漢子,搬羊奶桶完全沒有問題。
“那個,許哥,我該做什麼。”李德柱跟許溫言一家接觸的都不多。
之前挑選挖野菜的隊伍時,他跟的是周建業那隊。
許溫言也看得出這個李德柱性格比較內斂,算是標準的老實人了。
“不用緊張啊。”說著許溫言就把韁繩遞給他:“你先適應適應,這路小紅已經走熟了,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其實它自己也能來回。”
之後仔細給李德柱講解了如何拐彎,如何讓小紅停下來,如何加速等等。
這一路很長,許溫言不擔心教不會他。
每次教完一個知識點許溫言都會再問幾遍,他知道這種內向的人不太想麻煩別人。
兩人到三言飲品後,李德柱都有些懵,村裡人都知道許溫言在縣裡賣東西。
卻不知道他開了這麼大一個酒館啊,光是這租金,他在拼搏大半輩子都給不起吧。
“許哥。”榮小六拿著抹布就往外走,在羊奶沒有送到的時候,他們只能乾乾店裡的衛生。
“小六,以後你德柱叔就當我們酒館的馬車車伕了,以後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來送羊奶跟食材。
他還會在店裡打雜,你們以後好好相處。”
見鄭裡偉過來了,許溫言就一併交代清楚。
許溫言拍了拍李德柱的肩膀:“今天多跟小紅熟悉熟悉吧,給它喂喂草跟水之類的,多摸摸它好好相處。”
“嗯,我都記得了。”
“許叔早啊。”
楊炎,楊沐兩個小夥子又換回了之前的粗布衣裳,許溫言也愁,他們估計不捨得給自己換好一些的衣裳。
看來還是得自己出手。
跟鄭裡偉交代了點事情後,許溫言就離開店鋪了。
第一件事還是得去錢森那裡一趟,定製鴛鴦鍋。
之前許溫言在店裡看了一遍,沒有一件不鏽鋼的東西,這時候還沒有不鏽鋼工藝,再好一點的鍋就是銅鍋了,
可是用銅鍋的成本就太大了一些,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沒辦法只能是老樣子,拋光一些吧,然後再用油養養鍋。
依舊是穿過那個小巷子。
跟著陳三林走了也就記得了。
“錢前輩,你在嗎?前輩,前輩,前輩。”屋子裡依舊沒有人,許溫言只能開嗓子叫了。
“來了,來了。”錢森從裡屋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精巧的小匕首,這匕首是彎壯的,像是一個詭異的月牙一般。
“嘿嘿,許小子,陳家小子怎麼沒來啊。”錢森將匕首放在鍛造臺,靠著牆問著許溫言。
“陳哥今天去打獵了。”
錢森笑了笑:“這次又來找我做什麼啊?我這幾天靈感迸發,做了好多小玩意,要不要看一看啊?”
許溫言拿起鍛造臺上已經開好刃的匕首:“這也是前輩你做的啊。”
“嗯,還不錯吧。”錢森捋著鬍子笑道。
許溫言找了根棍子試了試,雖說稱不上削鐵如泥,但也足夠鋒利:“是不錯啊,還很精巧。”
“嘿嘿,喜歡啊?”錢森得意的看向許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