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搶糧食跟殺人沒區別的。
“哎喲,三林你怎麼把這毒蘑菇採回來了。”這時候何先花才注意到那木盆裡放著的五顏六色的蘑菇。
陳三林扭頭,發現確實有一盆蘑菇。
“這我採的。”許溫言漫不經心的說著。
看了看蘑菇再看看許溫言瘦不拉幾的樣子,何先花輕哼一聲:“怎麼才嫁過來就想要毒死丈夫啊?你這個惡毒的女......男人。”
“是啊,我還要送給你吃呢,來都來了打包點再走啊。”許溫言說著就去端那盆蘑菇。
這何先花見今天在這陳家撈不著東西,帶著周蓉罵罵咧咧的從院子裡走了。
小廚房裡留著兩個男人,許溫言抬頭見陳三林正錯愕地看著自己,於是就想到剛才說要毒死他的事情:“那個,你別多想啊,這東西能吃的,大不了我自己吃就行了。”
隨便解釋了兩句許溫言就回屋子裡去了。
陳三林又看著那許溫言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每次幫完自己以後就會快速逃離,他說的話明明都不是什麼好話但是聽得陳三林心裡有一絲暖意。
從小到大隻有阿孃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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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喜歡他哥哥。
家裡什麼好東西都是他哥哥先用了的,還記得小時候旱災那年,如果不是阿孃拼命攔著,陳三林就被他爹送走給一家生了倆女娃的人家當兒子了,僅僅五百文就賣了,比賣許溫言賣的少的多。
也正因為如此他從小就不喜歡交談,別人想佔他便宜他都知道,但是這些人對他家裡有恩,儘管那些糧食大部分都被自己的哥哥吃了。
說實話陳三林其實並不喜歡陳小花跟陳東,那是他哥哥的子女,明明在家裡吃了一輩子的虧,到最後還得幫那個哥哥養孩子。
但讓他真的丟掉那兩個點大的孩子他也真做不到。
如今能有這麼一個性格強勢的人幫自己說話,他的心還是覺得有些燒燒地,暖暖地。
阿孃走的時候讓他好好對自己媳婦......雖然出了點岔子,但這個人也算是自己媳婦吧。
回到裡屋的許溫言,越發覺得自己這個身子弱的不像話。
“啊!”他大叫一聲給自己鼓勁。
趴在床上,許溫言決定先做個百八個俯臥撐熱熱身。
“一......操。”在床上撐了半邊天愣是沒將身子撐起來啊。
接下來有許溫言選手帶來才藝展示,蝴蝶振翅。
......
折騰幾分鐘後,許溫言脫力了:“孃的......咳咳,小爺我第一次覺得做俯臥撐能這麼難啊,真要命,咳咳。”
不動了,不動了,再動許溫言覺得得累死原身這具屍體。
總得來說還是出來些汗的,排毒嘛。
倒在床上許溫言就覺得有些發睏。
不知道睡了多久,是陳小花把他叫起來的:“小叔叔,吃飯了。”
許溫言惺忪著眼睛慢慢爬起:“小叔叔?”
“叔叔讓我們這樣叫你的。”陳小花有些臉紅的解釋著。
“成吧,比嬸嬸好聽多了。”從裡屋走到客廳其實就幾步,說是客廳其實跟裡屋比起來沒大多少,就只有一張桌子跟一張長椅。
這長椅還是陳三林宰殺獵物的時候需要用的。
陳三林跟陳東已經在桌子上坐好了,兩個孩子看著盤子裡的肉直流口水,自從搬到叔叔家後吃的東西簡直太好了,好像每天都在過年。
以前只有過年的時候能吃上一小塊肉。
許溫言挨著陳三林坐下,看著盤子裡大塊小塊還帶著點漆黑的肉緊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