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村學,司月說小寶很聰明,這才短短几天,就認識了將近一百個字。”
至於寫得怎麼樣,楊天河也見過幾次,歪歪扭扭鬆鬆垮垮的,仔細看還能認出是什麼字,唯一難能可貴的是不缺筆畫,只是廢紙得厲害,本來那紙買得就貴,看著小寶那樣的糟蹋,說實在的他真心疼。
可跟司月一提,她完全不在意,還理所應當地說,剛開始學都這樣,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聽了楊天河的話,楊雙吉一愣,按照一家送一個孩子上學,楊天河的要求並不過分,可如今因為老五的秋試在即,家裡的銀子緊巴得很,“老四啊,家裡的情況你也清楚,小寶的年紀還小,這事等到老五秋試之後再說吧。”
如果沒有司月那般豪氣在前,楊天河會贊同楊雙吉這一番話,可如今,他雖然心裡也是理解的,但到底控制不住心裡難受,況且,他聽出來了,爹這樣說並不是答應了,而是看老五秋試後的結果,若是老五中舉了,讓小寶上村學應該沒問題,可若是沒有,這事就懸。
“好,”爹都這樣說了,楊天河即使心裡有很多的想法,也只得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