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論調?”
“呵,無非就是說娶個好老婆等於人生成功了一半之類的吧,也忘了,當初聽得來火,沒仔細聽他的。”
“他倒是腦子挺清楚,你那朋友,做人老婆應該還不錯。”
“那當然了。”許慕晴特驕傲。
秦力忍不住笑:“喲喲喲,你驕傲什麼呀,又沒有誇你。”
“可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貓貓好,不說明我也還不錯麼?”
秦力撩了她一下:“切,連雋東都知道,人家是人家,關你什麼事啊?”
“哈哈。”想起自家兒子把秦力噎得說不出話的“豐功偉績”,許慕晴也笑。
話題扯得有些遠,許慕晴就忘了還要問秦力什麼的,等到她想起的時候……她太忙了,到後來其實就也一直沒有再想起。
她沒有想起,秦力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找人調查了一下,發現蕭方舟最近一段時間果然和廖建豪走得很近,就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也難怪他連自己戴了綠帽子然後還喜當爹了都不知道,原來是忙著鑽這個去了。
不過說心裡話,他挺樂見蕭方舟把廖家人幹下去的,狗咬狗,一嘴毛啊,最好是雙方能咬得更厲害些。
見血封喉,兩敗俱死,世界也就清淨了!
秦力希望蕭方舟可以和廖家人互咬,但是在蕭方舟看來,廖家父子並不值得他流多少血汗。
因為房地產的拖累,鑫平的資金其實在很早已以前就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在廖老二提出跟他合作的時候,他就已經入了小部分資金進去,成了鑫平的一個小股東了。
只不過廖老二對他警惕心很強,並不願意他參與進鑫平的日常決策中。
蕭方舟就也不著急,只擺出風光霽月的姿態,假裝自己也就是錢多得沒地放了,所以投一部分進他們鑫平去也好跟著賺點錢。
表面上,他和鑫平裡面的所有人都沒什麼太多往來,但暗地裡,他和廖建豪的關係其實已然很好了。
像廖建豪這樣的公子哥兒,要跟他打好關係實在是太容易了,投其所好就行。
他喜歡受人吹捧,他就找一幫人拍他馬屁,他喜歡女人,就送他女人,天天一起吃喝嫖賭,吹牛炫富,沒兩日,他就把你當鐵哥們一樣了,什麼心裡話都和你說。
這一日,蕭方舟又接到他的電話,他趕過去時,這位廖家小公子一臉鐵青,怒氣衝衝的。
他笑著說:“怎麼了這是,誰敢給你氣受啊?”
“別說了,除了我們家老頭還能有誰?”廖建豪很不耐煩在桌子腳上踢了一腳,“媽的,搞不定就拿我來撒火,我是他兒子又不是他的出氣筒,天天就曉得罵罵罵罵罵!”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那個什麼狗屁生態木,實驗又失敗了,所以在拍桌子罵娘唄,還專門把我喊過去罵,他媽的,難道事情做不成就全是我一個人的錯嗎?”廖建豪一臉的不滿,喋喋不休地罵了好久娘,這才在蕭方舟的安撫下平靜了一些下來,“我就不明白了,沒有那個我們鑫平還不轉了?這麼多年,沒有生態木,在這一行難道還有誰超過我們不成?”
“話也不能這麼說,”蕭方舟勸他,“世移時易嘛,時代變了,賣的東西也變了,要與時俱進,你們家老頭的想法還是沒錯的。”
“你還幫他講話!他可是把你都罵死了呢,說你狗屁用都沒有,當初信誓旦旦的,說肯定能搞定你那娘們,結果怎麼樣,反倒被她耍得團團轉的!還自詡什麼有魅力,笑死人了!”
蕭方舟臉色瞬時也有些不好看起來。
廖建豪並不覺得自己失言,反而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行了行了,不說他了,說起來就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