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從他的眼裡,沈冰月仍舊能看到慕戀,他們好奇,既然有這個機會,沈冰月也可以把這個故事講給他聽,也許他能死心呢!
大家都認為自己和封國棟是因為大學前就結婚了,有了孩子的牽絆,才勉強過著也不算特別如意的生活,那現在告訴他們幾個,也沒什麼。
畢竟在學校裡,那回出事,這三個人是堅定的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的維護著的,算是要好的朋友。
沈冰月想了想,放下筷子,答應下來:“也不是不能說,你們如果想聽,我告訴你們就行了,免得你們亂猜。”
沈冰月的目光慢慢變得有些虛幻,凝思片刻,在組織語言,既不能實話實說自己是為了封國棟,留了一絲執念重生而來,又要完美的解讀出內心深處的真實感受,也不易過長。
沈冰月思考良久後才悠悠地啟口開始講故事。
沈冰月用了這樣的開頭:“封國棟是我灰暗生活裡的一道光。”
這樣的開頭,幾人都放下了筷子,凝望著淺笑著的沈冰月,知道她要講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了,都聚精會神的豎起了耳朵。
曹文帥也抬頭,望向眼眸有些虛幻的沈冰月,她看似在看著對面的趙振宇,其實她的目光已經有些遊離。
她在回憶,那麼今天因為趙振宇的請求,聽到的就是沈冰月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了。
以前的既有印象來自於趙振宇的口述和知青點口口相傳的流言蜚語,乃至於大學同學的看法,和自己眼見的情況。
而曹文帥最想知道的其實是沈冰月的看法,所以,他是最想得到答案的人,一個來自沈同學對待她和她丈夫的婚姻的看法。
所以曹文帥的目光也鎖定了側對面坐著的沈冰月,那個自己思而不得的女同學。
沈冰月在幾人的期盼中開始很輕柔地訴說:“這道光照在我的身上,我覺得生活中都是溫暖的。
我以前喜歡過一個會畫畫的知青,不過在他的眼裡,我不過是個滿足他虛榮心的農村人罷了,想必透過趙振宇同學的八卦天賦,你們都是知道的,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趙振宇理虧的移開眼睛,畢竟剛到大學的時候和沈冰月不熟,確實給一些人說過的,雖然曹文帥三緘其口,但還是有八卦的,壞事傳千里嘛,大家都有顆八卦的心,一來二去就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
沈冰月仍舊淡淡的講述著:“75年以前,我家裡很窮,特別窮的那種,我大冬天和鄰居到河裡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抓到一條小魚來解解饞,我摔到河裡了,一身溼漉漉的,回家後我發燒了好幾天,混混沌沌,做了幾天很可怕的夢,一個想醒卻又醒不來的噩夢。
醒來後,我看著斑斕的房頂木樑,簡陋的房子,還有我媽媽被生活快要壓得喘不過氣的,有些滄桑的臉,突然覺得我是多麼的愚蠢。
這麼貧窮的家庭,我還天真的追求觸控不到的所謂的愛情,而且物件還是一個人品極差的少年。
你醒悟了,就會發現很多以前發現不到的問題,比如說這個會畫畫的少年從來沒有真心喜歡過你,比如說他在內心其實是鄙視你,看不起你的,就算你一如既往的對他好,掏心窩的對他好,他仍舊會覺得你是高攀了他,我不再想過這種日子了。”
雙向奔赴
沈冰月深吸一口氣,壓抑下內心的痛苦,“那時候,封國棟已經追求我半年了,我閉上眼睛,回想他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眼裡有光似的,既炙熱又深情。
他很直白,見到我 每段愛情都不一樣
沈冰月的小酒窩印在唇邊,目光柔和:“我在我們縣經濟作物的種植上還是小有名氣的,我丈夫一直在追逐著我的腳步,不過我卻沒有掙到很多錢,就落個好名聲。
我愛人在這方面比我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