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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珍珠也一臉八卦,起鬨道:“我們其實都挺好奇的,給講講唄,同學大都這麼認為的,真得。”
曹文帥也抬起頭,看向一臉風輕雲淡的沈冰月。
見沈冰月的目光轉向自己,又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但從他的內心,自然是最想知道沈冰月對封國棟的真實看法的,心跳都有些加速,但是也沒出聲,因為自己的立場,哪裡能亂說話。
而賀偉到底年紀42歲,閱歷還是很豐富的,不像曹文帥或者趙振宇這兩個20出頭的小年輕一樣對待愛情激情澎湃,也沒有30出頭的趙珍珠這個女同志那麼八卦。
而是沉穩地啟口道:“學校同學肯定是會議論一下的,尤其沈同學你的畫在京都的畫畫圈有得畫比老師畫的都受歡迎。
咱裴老師今年55了,畫也是在業界有名氣的,都說要讓沈同學本科畢業就當他的助手,那你想想,經常在雜誌上拿獎的年輕畫家和一個初中生結合,肯定會有不同的聲音。
但是我倒是覺得,封同志還是很優秀的,男人嘛,不是說沒有學歷就一事無成,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又是社隊企業的負責人,又體貼妻子,這麼好的男人你們以為大街上隨便拉一個都能遇到嗎?
也是不好找的,我大閨女今年21了,是個高中生,找物件要是能找到像封同志這般的,那我還不是樂開花了。
所以,小年輕,看問題不能光看學歷,要綜合看待這個問題,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嘛!
哪裡能和學藝術那般每日裡生活在童話中,柴米油鹽,生活都是雞毛蒜皮的。
趙同學、曹同學,你們對待愛情可能太過於理想化,哪裡有這麼理想的存在,我媳婦就是個工人,初中生,我們還不是好好地,有兒有女的人了,要認清現實,哪裡是看著別人好就想換一個的,換了也未必比前任好。”
賀偉現身說法,被趙珍珠鄙視了:“生活和藝術是合二為一的,我和我丈夫都是學畫畫的,我丈夫覺得追求夢想,就要找一個和自己有共同愛好的伴侶,思想上好溝通。
靈魂伴侶肯定是最好的,不是說賀同學你的家庭過不下去,也不是說沈同學不幸福,只是說遺憾多多。
我們說句假如的話,要是沈同學沒結婚考上美院,照這個年紀,這個容貌,這種畫畫的靈感,哪裡不能找個志趣相投的,是不是?”
趙振宇興奮地一拍手,指著趙珍珠說道:“對,就是這個理。”
趙振宇轉向沈冰月,可憐巴巴的哀求:“沈同學,不是說非要打探你的隱私,你看咱們關係好啊,三年同學了,也算是摯友了,你就用你的例項給我父母上一節課。
要是你能把你們的故事說得更唯美,那豈不是更好,誇張點也沒什麼,就是要我父母相信,人家沈同學如此差距都能幸福,那我和王悅不過一個是城市的,一個是農村的,也能幸福是不是?
要過上好生活,不一定非要找個家庭條件好的是不是,我們一起努力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沈冰月白了眼趙振宇,無奈地道:“你自己的事不敢回家說,還要我去做工作,那你平日裡拽模拽樣的,怎麼那麼怕你父母,再說了,我和我丈夫根本都不是你們主觀臆斷的樣子。”
趙珍珠坐在沈冰月旁邊,擠眉弄眼的起鬨:“那你講講,也讓我們聽聽你們的傳奇愛情故事,我都給你說過我和我丈夫的故事了,就連中年賀同學也分享了他的心得,趙同學也詳細說了他和他女朋友的事了,說說,說說!”
沈冰月的目光再次環視了一週桌上的幾人,都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回話。
只有曹文帥低著頭,認真地扒拉著碗裡的大米飯,連口菜都不夾。
沈冰月知道,雖然現在曹文帥有意迴避自己,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