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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小圓子說。
安心。傅秋鋒投給他一個安撫的目光,你和張財不一樣,我信得過你,否則怎會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公子說的是,公子已是陛下身邊的親信,不用奴婢庸人自擾。小圓子羞赧地低頭,又眼尖看見傅秋鋒肩上似有血跡,緊張道,公子,您傷著哪了嗎?
傅秋鋒瞥了眼肩膀,把月白的外衫脫下來遞給他:這是陛下擦的,不用洗了。
小圓子想了想,瞭然道:是,奴婢這就收藏起來!
傅秋鋒:
傅秋鋒嘆道:我是說扔掉,淺色的料子洗不乾淨的。
他從上官雩的婢女手裡收回記錄的供狀,一一看過,確認並無問題,想再找件外衫,一翻衣櫃衣箱,已經沒什麼像樣的衣服了。
晚上容璲過來蘭心閣,看見傅秋鋒 無心04
傅秋鋒一聽這話心不但沒散,反而揪的要命。
馮吉只會說是,領了命就走,傅秋鋒幾次想開口,又忍了回去,默默端起茶杯送到嘴邊,還是沒忍住,勸道:陛下,只有一輛馬車嗎?您不打算多帶些人手?
帶那麼多做什麼,朕要微服私訪,又不是去遊街。容璲說。
臣怕走漏訊息會有危險。傅秋鋒憂心忡忡。
朕帶韋淵一起去。容璲道。
一個人分身乏術,最起碼再派一隊侍衛常服偽裝隨行,再加暗衛暗中保護,行進路線時刻有人監察情況按時回報吧?傅秋鋒說。
你對佈防安排很瞭解啊。容璲笑眯眯地看他。
在霜刃臺學的。傅秋鋒立刻裝無辜,臣雖不算過目不忘,對讀書也有些心得。
居然不是千峰鄉了。容璲調侃他,放心,有事朕保護你。
傅秋鋒心說你能自保我就滿足了,他稍一思索,堅持道:那請陛下務必加派一個暗衛暗中隨行。
哼,朕從前和貴妃出宮時,她從不這麼囉嗦。容璲挑了挑眉扭頭。
貴妃娘娘武藝高強,臣手無縛雞之力。傅秋鋒強調道,就當是臣的請求吧。
唉。容璲嘆了口氣裝作為難,今晚侍寢,朕就答應你。
傅秋鋒:你還是遇刺吧。
玩笑而已,朕准奏就是。容璲笑得促狹,去炒兩個菜,該用晚膳了。
傅秋鋒放下茶杯,他一直有個深深的困惑,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廚藝幾斤幾兩,容璲幾次三番讓他下廚,要麼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整點清純的,要麼就是味覺有毛病。
傅秋鋒委婉道:陛下,您沒看看太醫嗎?
容璲:這關太醫什麼事?
呃,沒事,沒什麼。傅秋鋒謹慎地下去。
他們用過晚膳,容璲去竹韻閣取新的香囊,一個多時辰後才回來,又看見傅秋鋒在院裡跑步,高束的頭髮左右晃著,頎長勻稱的身形裹在月白深衣下,衣帶勾勒出勁瘦而挺拔的腰身,在灑落一汪明月的庭院裡更顯朝氣蓬勃。
容璲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等傅秋鋒跑過來時笑道:卿若想習武,可以在霜刃臺找暗衛請教。
傅秋鋒停住緩了口氣:這個年紀再練內功,恐怕難有進步。
朕也是十幾歲才學。容璲安慰他。
傅秋鋒暗想難怪你那麼菜,他請容璲進來:小圓子已經燒好水了。
你去吧,朕在竹韻閣沐浴過。容璲說道。
傅秋鋒剛才沒注意,進了燈火通明的屋內才發現容璲換了件差不多的衣裳,頭髮也略微潮溼,一陣清幽的香氣縈繞在身邊,比之前膩人的香囊好上太多。
他略微一想,恍然大悟,蘭心閣與竹韻閣都在四景宮,哪用得上一個半時辰才回來,必定是順便做了什麼需要洗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