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氣喘吁吁的在她唇邊提醒。
蘇安身子軟的可怕,她強撐內心的悸動,抬眸瞪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到他眸底竄動的慾望:“信,怎麼能不信?只要你傅盛言想,還有你什麼不敢的?”
她不會忘記那年暑假,被他拉到那間房裡,最開始也是這種吻,但吻著吻著,他氣息越來越熱,然後,他竟然握住她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
那可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男性象徵,她都急哭了,可這男人當時還威脅她,如果不幫她,絕對把她給強上了。
對蘇安而言,傅盛言就相當於她的生理老師,不只是關於男性,就連女性他也瞭解的比她還要深刻,就連她的姨媽週期,傅盛言都比她算得清楚。
所以,此刻被傅盛言望著,蘇安只會覺得他又發情了。“傅盛言,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婆,你沒有權利再讓我滿足你的性需求!“
就像一盆冷水澆下,傅盛言眸底忽的冰冷,手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掐:“性需求?在你眼裡,婚內我操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
“難道不是嗎?你何曾在乎我的心理感受!哪次不是對我進行粗口羞辱!”
剛說完,迎上她的是摔門聲,傅盛言成功被她逼走。
蘇安苦笑的掃了眼糊鍋的麵條,輕揉下額頭,拿起鍋倒掉,然後又重新加水重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