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一雙明眸凝視著傅盛言認真的表情,北風吹亂了她的發,也擾亂了她的心神,停頓片刻後,淡淡的應了句:“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
聽罷她的回答,傅盛言首先是生氣,然而還未等他發火,她竟說:“前提是你得先殘廢。”
“蘇安!你他媽夠狠!”傅盛言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柱起柺杖,連頭都沒回的向著外婆家走去。
蘇安站在原地暗自發笑,知道這個男人這會兒心情肯定超級不爽,太瞭解他,他從來都不是會靠自己的身體缺陷來博取愛情的男人,他根深蒂固的傲氣和偏執,不允許他接受這種憐憫。
但是還好,透過剛才的試探,知道了他的腿不會落下病症,不然,她肯定無比懊悔,沒再繼續思考,緊跟在傅盛言身後向院內走,聽到房內傳出“聽”“一萬”。
原來外婆正和幾個牌友打麻將,傅盛言沒提前打招呼,突然出現在門口,老太太吃驚的把手中的六條扔掉。
“胡了!”鄰居方奶奶背靠門口,興高采烈的拿起六條,嘴裡不停的唸叨:“剛聽的牌,你就送上門。”
“你這老婆子,沒看我讓著你呢。”
其他三位牌友一看,原來老太太自摸六條。
外婆把牌一推,站起身,步伐不算太矯健的走到傅盛言身邊,“乖孫子哎!外婆終於盼到你來看我了。”
打牌的人都紛紛散去,暖和的小房間裡只剩下蘇安和傅盛言以及外婆。
三個多月沒見外孫,老太太各種的尋寒問暖。
因為怕外婆擔心自己的腿,傅盛言一開始就招供說是喝醉酒不小心滑倒傷到了腿,已經養的差不多,暫時拄拐仗.蘇安就坐在他旁邊,聽著這男人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輕瞥了他眼後,就起身去了廚房。
等傅盛言推門進去,看的是長髮隨意挽起,帶著圍裙站在灶臺煮麵的蘇安,有那麼一瞬間,他竟不敢上前打擾,怕打破這得之不易的平靜。
蘇安瞥了他眼:“傷的只是腿,又不是手,從櫃子裡幫我拿個碗。”
佯裝不情願的拿了兩個碗,走到她身邊,斜倚著牆壁,慵懶的像只午後曬太陽的獅子。
蘇安側目瞧了他眼,感覺到有種壓抑的感覺,接過他手中的碗,嫌棄的說道:“廚房本來就小,你這麼大個人能不能不站在這裡?”
“嘖嘖,果然離婚後就開始嘚瑟,蘇安,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討厭你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既然討厭就出去呀?你出去不就聽不到了?”
傅盛言狹長的眸微眯,笑容有些發壞:“為什麼要出去?難道你忘了?我多得是讓你閉嘴的方法。”
傾身上前,從背後直接環上她的腰。
突來的親暱使蘇安身子猛地僵硬,勺子從手中滑落,在她還未來得及推開傅盛言時,左臉被男人的手掌覆上。
“傅……”
再多拒絕的話語都被男人的唇堵住。
傅盛言粗糲的指腹磨挲著懷裡女人白嫩的臉頰,原本拄著柺杖的手騰出來,將她抵到灶臺,唇舌並用的在她的口腔中肆虐攪拌,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手向上摟住她的纖腰往懷裡摁。
他愛死了她鼻息間的氣味,還有她綿舌的甜美,跟婚後的那些吻比起來,這個吻完全使他全身沸騰。
自從新婚夜那晚後,蘇安在性事上的依來順受都讓傅盛言懊惱,無論他前戲做的有多足,這女人連聲嚶嚀都不會發出,縱然他瘋狂的索取,她也只會默默承受,連求饒不會。
可這次不同,她身體的掙扎還有她的躲藏,在這狹小的廚房裡令傅盛言無法自控,不過是一記深吻,恍若回到了高中時代,每年寒暑假懲罰這女人的場景。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