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性的重大恐怖襲擊做了收尾。”
“怎麼樣?是不是光聽著就能理解我有多忙?所以說,真的不是我辦事不靠譜,是實在抽不出時間對吧?”
塞拉覺得自己所得有理有據,雖說頗開看本質,又是一起血淋淋的感情教訓。
不過看恭彌的臉卻好像沒有半點被說服的意思。
反而重點放在了奇怪的地方:“是嗎?和誰一起維護社會治安?”
典型的吃醋妻子懷疑質問丈夫同事關係是否安全的架勢。
塞拉覺得這種句式不對,但由於愧疚心虛一時也沒有深想,接著又想起狡齧慎也事。
忙興致勃勃道:“啊!說起來,我當時的同事和你長得好像。”
“不是現在的你,是十年後,當然還有些xanxus的影子,咦?這麼一說起來,我沒仔細想過,現在發現,十年後你和xanxus真的有點像。”
“這是為什麼?明明現在看著就是兩個物種型別。”
雲雀恭彌本來的七分怒火,生生被她氣成了十分,整個人差點沒炸。
“誰和那混蛋像?”
塞拉一僵,差點忘了,這倆傢伙是不能在他們面前互相提起的,果然自己剛剛洗澡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就這麼點時間跟腦子丟了似的蠢得出奇。
就聽恭彌接著冷笑道:“也就是說,你不敢面對我,卻能和我長著差不多臉的傢伙相處自如對吧?”
“塞拉,這麼明顯的狀況你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塞拉聞言,就知道這個可是不能輕易認的。
忙道:“也,也不是相處自如,我和狡齧君相處起來也很尷尬——呸!我是說我有什麼不敢面對你的?咱倆這不就好好面對面坐著嗎?”
話才說完就被恭彌一眼看了過來,少年的眼神尚且沒有那份時間沉澱後的深邃,但上挑的鳳眼中卻有著遠超同齡的鋒利。
想到十年後的她,塞拉才猛然發覺,她一直把恭彌當小孩子看,實際上他本身就是性格中攻擊性很強的人呢。
至於十年後的那睥睨世人的風采,其實現在就早有端倪,只是她一直只願意看他作為自己弟弟那一面而已。
塞拉臉上的冷汗都慢慢溢位來了,堅持了十秒,終於崩不住了,就跟剛才恭彌的樣子一樣,狼狽的別過頭去。
心裡的小人揪著自己狂扇耳光——
【讓你躲,讓你躲,讓你躲!躲個毛啊?躲了不就顯得自己心虛了嗎?關鍵是你心裡本來就虛,還怎麼撐排場?】
塞拉被自己的羞恥心扇得節節敗退,雲雀恭彌見狀卻滿意了。
從來都是他被牽著鼻子走,怎麼做都無法讓她正視自己的想法,那傢伙不會平等的看待他說的話,只會當做小孩子不成熟的佔有慾。
一直以來都無可奈何,望而興嘆,這是雲雀恭彌整個人生中最無力的事。
但十年戰的意外讓他認清了很多,也在她固有的認知中敲出了一條裂縫。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這條縫隙中不斷的開鑿,直到瞧見裡面透出的光。
可惡的是她那說走就走的能力,但現在看來,這反倒是她逃避的鐵證。
塞拉只覺得現在整個房間的氣氛很危險——當然,危險的不是她,是恭彌。
她連忙走上前,把人從床上拉起來,這才注意他居然沒有穿並盛中學的舊款校服。
也是簡單的私服,深色的長褲,潔白的襯衣,因為天氣入秋的原因,罩了一件針織背心,很居家的裝束。
卻讓塞拉看著哪兒哪兒都舒服。
搖了搖頭,邊把人往上拉邊道:“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下次再說吧。”
“為什麼?”雲雀順勢靠近她,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