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做好了看到恭彌生氣,久哄不下最後土下座道歉的準備。
不過首先能不能讓她先休息一會兒?回回血!然後醒來再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去敲恭彌家的門叫他過來吃飯。
這猝不及防的看到他出現在自己房間了,塞拉嚇得浴巾都掉了。
緊接著就看到恭彌那黑沉著眼神無表情的臉突然龜裂了。
肉眼可見的紅暈竄上來,在和塞拉對視幾秒後,終於敗退的狼狽偏過頭。
塞拉這才反應過來,她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看到恭彌的第一反應首先是心虛自己不告而別的事,居然一時間忘記了這處境尷尬。
好在作為成年人在這方面的沉穩淡定還是有的,她連忙把浴巾撿起來,重新裹身上。
狀似若無其事道:“恭彌,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翻窗進來的!”雲雀的回答。
他說話一貫就是如此,就算幹了不符合青少年行為規範的事,也從來都理所當然。
更何況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就更沒什麼需要心虛的地方。
可現在這樣的狀況,讓他突然像個翻窗尾行的變態。
雲雀很懊惱,臉龐上再度閃過一抹惱人的紅暈,白皙的膚色讓他這種狼狽格外顯眼。
塞拉畢竟是成年老司機,這種尷尬都不用做心理建設,過會兒就忘了。
可看到恭彌的反應,卻心裡一動,頗覺得這樣逗弄他真好玩的惡趣味。
險險的打住了這個危險的念頭,同時又再三警告自己別太過分,成天腦子裡的想什麼呢?
她開啟衣櫃,從裡面翻出了一條寬鬆的睡裙,回頭看了一眼恭彌。
見他都害羞成這樣了,還是不離開,這孩子逞強的功夫她也是從小見到大的。
便硬不起氣來攆人,把睡裙套上之後再扯出浴巾,也就沒那麼尷尬了。
雲雀這才重新樹立起氣勢質問她:“為什麼突然離開?”
塞拉求生欲也是旺盛,早對此想好了說辭。
她訕訕道:“也,也不是突然離開,就是尤尼那邊叫我,我也沒多想就過去了,發現白蘭整個人進入了賢者模式——呸!虛無模式,再這麼下去整個人就毀啦。”
“大夥兒也看不下去,就託我把人送到別的地方條理一下,這不事出突然,就沒能來得及回來一趟嘛。”
雲雀卻不信她這套說辭,嗤笑一聲:“兩個月了吧?”
“先不說那混蛋的死活並不是什麼迫切的事,這兩個月的時間你都和他待在一起嗎?”
塞拉覺得這是一個送命題,忙揮手:“沒沒!我只是交給了我朋友養一段時間,哪能成天盯著他啊,我時間也沒這麼閒的。”
誰知恭彌聽了之後,卻並沒有被安撫到哪怕一點點。
“也就是說,兩個月的時間,你居然都分不出五分鐘回來一次,跟我解釋一下突然離開的原因?”
塞拉心道這真的是把自己方進去了,不過還是垂死掙扎:“這,回一趟家哪兒能五分鐘就了事?”
“怎麼也得耗費好幾個小時至少吃頓飯吧?這麼琢磨著,就有點抽不出時間了。”
她說著話,看到恭彌看她的眼神,聲音就越來越小。
雲雀見她這樣,知道她心裡其實是清楚的,只是永遠都在他面前裝傻。
頓時愈發惱怒:“嚯?那麼你在忙些什麼?需要耗費這麼多時間?”
這下塞拉來了精神:“忙著維護社會治安吶!”
這個是絕對沒有摻水分的,她甚至驕傲的強調道:“別看我乾的時間不長,那業績可是整個警署都數一數二的。”
“任何臨場犯罪事件,就沒有在我手裡逃過了的道理,甚至還為一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