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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當初她會對衛誠有好感的一個原因。
沒想到並不是所有她看著不錯的人都像衛誠那樣,衛誠能待她以誠,別人可不會。
“好吧,我明白了。”樂喜嘆口氣。
看來還是暫時和柳姐做鄰居好了,至於以後能不能當真正的朋友,那要看她們的交心程度,反正現在經此一事,再讓她當對方是朋友是不可能的。
所以等到晚飯前需要去買菜的時候,她沒有親自去,避免同柳姐碰面的機會。
她暫時不想面對她,讓她先緩緩再說。
不過她不去買菜沒事,可以把菜籃子和錢交給跑腿的小子,讓他幫忙把需要的菜買回來,剩下的都是他的跑腿費。
跑腿小子接到這活,幾乎一蹦三尺高,高聲應下:“太太放心吧,我保準給您買來最好最新鮮的。”
說完,人一溜煙朝菜市場的方向跑去。
樂喜不是冤大頭,她給的錢其實就是按照菜錢和跑腿費算的,但要是那小子有本事跟菜市場的攤主把價錢講吓來,那多餘出來的就都是他憑本事賺的,她不會有意見。
做完這件事,她回頭特地看了下老爺子的反應,會不會認為她這麼花錢是敗傢什麼的。
結果老爺子沒啥反應,一副隨她安排理所當然的模樣。
如此,樂喜便當他是預設同意的。
老爺子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看完一份報紙還有心思樂呵呵問她:“看時間阿誠該回來了,阿喜今天打算煲什麼湯呀?”
“雙肝補血湯。”樂喜說出自己打算煲的湯名,轉而道:“衛誠今天應該沒那麼快回來。”
“哦?”老爺子露出興趣。
雖然之前衛誠就說白天會出差辦事忙碌起來,但看他這兩天都是和以往一樣按時回家,老爺子就沒把他口中的出差忙碌啥的當回事了,還以為今天會和前兩天一般。
但看情況不是,孫媳婦貌似知道一些內情?
樂喜點頭,將衛誠昨兒晚上告訴她的那些事都和老爺子說了說,然後總結道:“如果他們要找那什麼草,八成花費的時間不會少,所以衛誠今天不一定能按時回。”
不過這也沒什麼,只要他不要夜不歸宿就成。
老爺子聽她講過後瞭解了,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你說那種草啊,其實我也記得呢。”
當時祖孫倆因為羊病的事急得火急火燎,怎麼都找不出好辦法,最後還是衛誠和羊出去一天一夜,回來才找到解決的法子,把羊關起來天天投餵那種草,直到羊病好了,兩人才算渡過那次危機。
他那時候因為生病不能做什麼,就幫衛誠去外面扒草皮找治羊的草,因此對那種草很熟,現在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實際上就是一種野草,北邊應該都有,草原上能長,咱們這裡也能長,他們想找到應該不難。”
老爺子的話安慰到樂喜,她忍不住點點頭,隱隱懸著的心往下放了放。
看到老爺子的茶水快喝沒了,樂喜轉身去廚房重新燒了水,給老爺子續上一壺茶,回頭又將廚房裡的東西拾掇一遍,為待會兒煲湯工作做準備。
至於晚飯,等她煲完湯,如果衛誠還沒回來,她就自己先做著試試。
老爺子的茶才泡上沒多久,跑腿去買菜的小子風風火火地回來,將一籃子新鮮蔬菜和肉蛋遞到樂喜面前,眼巴巴看著她。
樂喜檢查過後滿意點頭,揮揮手將人打發走了,一點沒提剩下多少錢的事兒。
不用問,看跑腿小子在她點頭後一臉賺大了的表情,肯定剩下的比那點跑腿費多,但這是人家自己爭取來的,樂喜倒不至於那麼沒品,再反口給他要回來。
將人打發走,樂喜讓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