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的心就好像被馬蜂給蟄了一下似的痛楚,一直以來我都希望她和陳圓圓能夠有屬於自己的歸宿,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卻又格外讓人心酸,我使勁讓自己的嘴角上揚,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嘀咕:“希望你好。”
杜馨然拿手背在我眼眶擦拭一下,面色平靜的說:“我告訴自己,三十歲以前,如果我還沒能從你的陰影中走出去,我就隨便找個人把自己嫁了,距離我三十歲的生日還有四個月。”
“咣”就在這時候房門很突兀的被人推開,緊跟著郝澤偉面色嚴肅的闖了進來,朝著我詢問:“三哥,你沒事吧?”
我和杜馨然條件反射一般的分開,我拍了拍心口笑罵:“你特麼嚇我一跳。”
“沒事就好,奶奶的嚇死我了。”郝澤偉大大咧咧的坐到我床邊,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抓起床頭櫃放著的香蕉,掰開就往嘴裡塞:“馬蛋的,我接到罪的電話,嚇得就差跑火葬場給你訂了。”
“你們先聊,我去買飯。”杜馨然臊紅著臉,挪著小碎步逃離房間。
待杜馨然走遠,郝澤偉賤嗖嗖的朝我努嘴:“你倆剛才幹啥呢?”
“關你屌事兒,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我話音剛落,郝澤偉掛在腰上的對講機很突兀的響了:“郝組,你趕緊下來一趟,醫院門口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