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夏天,來訪的次數增加了不少,但是關係反而更生疏了,因為孩子心裡已經升起自我保護意識,這個人是來接我們回家的,我們不要上當,兩姊妹躲在牆角商議著:“等媽媽來家裡了,我們要躲起來,警惕些,小心被帶走了就見不到大媽了。”
翟小風只要有時間就帶著孩子上街,開始還開心的很,到街上了孩子就有白麵饅頭糖果吃,還買玩具,可是每次都有焦心的事,大媽總是要去媽媽家。而且一去就是一天,有時很晚了,還不回家,兩姊妹好擔心假若自己瞌睡睡著了大媽將自己留在媽媽這裡,那可可咋辦。所以每次在媽媽這裡都不敢大意。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翟小風和司馬鴿安商議著,幾天以後,孩子的舅舅來到洄水,司馬鴿安兩姊妹一合計,那還不簡單。兒子慢慢來,你還有個小兒子,要是把女兒領回家還可以給小兒子一個伴,女兒都七歲多了,你忙的時候還能看著弟弟。這是多好的事情,分步進行吧。
司馬鴿安聽哥哥這樣說,也覺得在理。就商議怎樣接回女兒,舅舅說:“女孩子膽小,你準備一根繩子,我去把孩子接回來,要是孩子鬧騰,就把他捆在床腳,一頓嚇唬,就說,要是還回大媽家,接回來捆幾天,還不給飯吃。今天你要是答應不跑了,才會解開繩子,要是跑沒午飯吃。”司馬鴿安覺得可行。
就讓舅舅去接孩子。一會兒,女兒接回家了,哭得好不傷心。一個勁的要出門回大媽家。
這時。司馬鴿安臉一橫,拿起繩子就把女兒捆住抱進了屋。按照提前商議的辦法來對付一個七歲的孩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心裡已經沒這個母親了,不採取特殊辦法,怎麼接回孩子嘛。這招真的很奏效。
孩子被嚇著了。這時司馬鴿安問女兒,還跑不跑。這個家你要不要。孩子就說。不跑了,這就是自己的家。
女兒算是成功回家了。隔了一段時間,準備用同樣的辦法去接大兒子,舅舅來到翟小風家。先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就是要讓大兒子放鬆警惕,吃完飯看著天慢慢黑下來了。
舅舅看到外甥對自己沒有敵意了,就哄孩子說:來舅舅揹你玩,舅舅嘛。孩子沒那麼大敵意,就同意了。
舅舅背起孩子後就朝街上去了,孩子發覺上當了,在舅舅背上一個勁的往下竄。用手指甲死命掐舅舅頸項的面板。好不容易把孩子接回家了,男孩子就是不一樣,不論採取何種辦法,這孩子一點都不怕,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回大媽家。
總不可能一直這樣看住孩子吧,稍不注意,孩子就跑了。
司馬鴿安兩姊妹累的夠嗆,也不管孩子了,就說:“再想辦法,由他去吧。”
這時才顧得著來看頸項傷到哪裡了,司馬鴿安翻開哥哥衣領,檢視頸項,發現全是掐的血口子。舅舅疼得不行。還只好說不礙事,一點小傷。
接孩子接成這樣遭罪啊。自然決定回家住,家務事就多起來了,司馬鴿安想,自己隨軍就是一位軍嫂,一位家庭主婦,現在孩子基本能自己玩,很多時候女兒還能幫自己忙,看護小兒子,自己總是閒著也不是個事,就到處託人想找個事幹,起先在稅務所幫忙。可是沒過多久就清理臨時工失業了,後來文教組招民辦教師,自己去招聘,還真的被錄取了,就這樣成為一名人民教師。就在前一年,民辦教師集體轉公辦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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