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沒當回事,雖防著右相,但絕對不會讓旁人知道自己質疑右相,對右相更是放開了手。
以至於兩人心照不宣合作十分愉快,彼此間各自保持著一個分寸,誰也沒有再進一步。
而右相更不會貪戀權勢,多年來只穩固右相位置,東鳴帝一次次要冊封為王都被右相拒絕了,右相府更不會接受任何冊封。
東鳴帝遇到什麼難題第一個扔給右相,而右相將所有好名聲和功勞推給了東鳴帝,壞名聲自己擔著,至於東鳴帝私下吃虧,那也樂得自在,任誰不誇東鳴帝一個好字。
這才是君臣相處最佳方式。
人一旦到達了某個高度以後,超越了一切,就會被人忌憚,沒了進步的空間,那就只能取而代之了。
趙遵打贏了勝戰,在西越贏了民心,甚至趕超西越帝,再說趙遵本就是太子了,已經沒什麼可封賞的了,再往前就是西越帝那個位置了。
所以西越帝才會順勢而下,趁機束縛趙遵。
蕭妧點點頭,“也好,在西越待著本就不舒心,宋太后和重華長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燈,慣會以長輩姿態欺壓,總是有些束手束腳,離開西越日後就可以自由自在了,就像在山谷一樣。”
每日沒了那些糟心的規矩禮儀,欣賞美景,過著神仙般日子。
趙遵聞言輕笑,“山谷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等開春了,再帶你去住些日子。”
蕭妧聞言立即點點頭,說著說著眼皮就耷拉下來,哼唧兩聲,抱著趙遵緩緩進入夢鄉。
月色正濃,屋外大雪不止,放眼望去一片雪白色籠蓋。
睡了一夜,蕭妧總算退了燒,人也精神了幾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宛若黑亮的葡萄,水靈靈的。
這時,趙七忽然進門,“爺,都已經安置妥當了。”
趙遵點點頭,“一個時辰後將那些人引向城門處,務必開啟城門。”
“是!”
一大早,封地上一處山野中凍死了不少士兵,金礦中的工人也不知被誰帶頭,舉起了手中鋤頭就跟著衝了出去。
大約上千個工人和士兵打了起來,餘下計程車兵昨夜下了大雪,喝了些酒暖暖身子,正是犯困的時候,一是猝不及防被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