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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覃十幾年來從未忘記過秦翊那張嬌豔動人的小臉,眼睛裡都染上了笑意,明豔大方,靈氣逼人,只一眼就深深的記住了,是杜覃這輩子求而不得的女人。
縱使他費勁心機,可惜,秦翊從未正眼看過他一眼,滿心期待的等著右相。
“表裡不一,說的應該是你吧,嘴上說著喜歡,背地裡卻用盡手段詆譭,連朝夕相處十幾年的枕邊人都能親手扼殺,你當旁人都是傻子不成!”
右相手中緊緊握住了韁繩,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良久才將怒氣徹底壓下,斜睨了眼杜覃。
“罷了,本相也不指望能問出什麼來。”
說著右相胯下緊緊夾著馬腹,正準備揚鞭,就聽杜覃忽然叫住了右相。
“等一等!”
右相挑眉看了眼杜覃,杜覃猶豫了一會,“你發誓放了我母親,不許打攪父親,再讓父親重入族譜,即便沒有嫡子身份,庶子也行。”
右相嗤笑,“那又如何證明你所言都是真的?”
“你若早就知情,不會等到今日才來問我,朝仁所知不過都是皮毛,我敢保證,我要是死了,這輩子你也休想知道秦翊的死!”
杜覃信誓旦旦,臨了還能緊抓右相的把柄,杜覃一下子有了信心,反而獅子大開口,提了諸多條件。
右相挑唇,“本相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討價還價,更並非你不可,既查到了你,餘下的只是時間問題。”
頓了頓,右相緊盯著杜覃,“你可知宸王世子連晟是怎麼死的?”
杜覃忽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下意識搖了搖頭,只聽聞連晟死的極慘,連屍骨都都不全了,只剩下一個頭顱。
“那日連晟差點就被閣主就走了,可惜了,被本相射了一箭,箭上抹了化骨三,硬生生化成一灘血水。”
右相說的輕描淡寫,杜覃卻驚恐的瞪大了眼,果然都知曉了。
“本相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一會本相就讓你見識見識化骨散。”
杜覃聞言整個身子抖了下,很快就意識到右相說的什麼意思,驚懼的看著右相,“你!”
“覃兒!”
這時一聲熟悉的叫喊聲傳入耳中,杜覃猛然回頭,果然見杜太姨娘被兩個侍衛捉住了,頭髮散亂,渾身髒兮兮的,杜覃一眼就認出那就是杜太姨娘。
“你要幹什麼!畜生,那是我母親,你放了她,有本事你我單挑。”
杜覃兩隻手緊拽住了欄杆,狠狠的敲打,全然不顧身上的劇痛。
“蕭未,這可是你親弟弟,你就不怕遭報應嘛!”杜太姨娘見杜覃被折磨,直接脫口而出的罵道。
右相騎在馬背,“杜姨娘,十五年前本相不是給過你教訓麼,也不知是男孩女孩,時間久了,姨娘忘了不成?”
提起十五年前被右相硬生生打掉的孩子,杜太姨娘渾身一激靈,臉色慘白,目光狠戾的瞪著右相,顫抖著唇愣是說不出話來。
“本相向來沒有什麼耐性,最後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聽聞這幾年杜家在驛城過的不賴……。”
提起杜家,杜太姨娘就像是被人捏住了軟肋,驚恐的看著右相,好似再看一個惡靈。
杜覃深吸口氣,“放了我母親……”
右相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開啟瓶塞,衝著杜太姨娘的一隻胳膊澆了上去,杜太姨娘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很快一隻胳膊化作一灘血水,只剩下一截空蕩蕩的衣袖。
“你瘋了!”杜覃是眼睜睜看著化骨散一點點倒在了杜太姨娘身上,杜太姨娘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不僅如此,杜覃身上的劇痛也一波一波的襲來,杜覃臉色大變,忍了又忍,“我說!”
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