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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做義女
葉朽之說完,連太后的臉色徹底灰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素珍,素珍今年二十五歲,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平日裡負責調教玉秀宮的小宮女,再加上和連太后相處久了,渾身上下有一股凌厲的氣勢。
算算時間,素珍跟在連太后身邊也快十年了,連太后平日裡也很信任素珍。
沒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扯出這件事,可想而知,連太后的心情無比複雜。
素珍跟在連太后身邊多年,一個眼神就知道連太后的意思,見連太后此刻神色幽冷,素珍不自覺背脊發涼,這分明是動了殺意了。
誰叫宸王是連太后的親兒子呢,連太后絕對會將這口惡氣撒在素珍這個奴婢身上洩憤。
素珍張張嘴不知該如何解釋,有苦難言。
就在氣氛僵持時,來了五名太醫和五個調香師,幾人先給連太后請安,隨後才開始查驗。
“這錦帕上的香氣是百合甘草桔梗花,看上去似乎是一副藥方,錦帕的主人應該有輕微哮喘毛病。”
其中一個太醫拿著錦帕輕嗅了嗅,得出的這個結論。
餘下四位太醫也跟著聞了聞,同樣附和了之前那位太醫所言。
連太后挑眉,語氣稍冷,“不知眾位太醫能否瞧出這香味是什麼時候染上去的?”
幾位太醫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得不出一個結論,於是連太后又讓調香師開始辯解香氣。
幾人輕嗅一會後,低聲道,“這香氣應該是四個時辰前染上去的,香味還未散去,若時間久了,絕對不會這般濃。”
話落,眾人怔了怔,目光齊齊看向了宸王,宸王也愣了下,目光緊緊的盯著五位調香師。
“這件事事關重大,你們可要聞清楚了,免得壞了大事可擔待不起!”
五人彼此看了眼,彎腰曲背,額上冷汗直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王爺若不信,儘管將整個太醫院的人都請來查驗。”趙遵語氣淡淡,似乎對這一切胸有成竹。
蕭妧抬眸看了眼眼前的男子,鼻尖充斥著淡淡的冷香,極淡,卻很好聞,讓她覺得十分安心。
兩人站在一起宛若一對金童玉女,跟畫裡走下來似的,出奇的登對,郎才女貌讓人不自覺恍眼。
宸王狠狠瞪了眼趙遵,只聽幾位太醫立即異口同聲道,“這藥香的確是四五個時辰前染上去的。”
宸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眸光銳利的看著幾位太醫,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們說什麼?!”
“即便認定這錦帕上有香氣,又如何斷定就是素娥呢,哀家倒覺得蕭姑娘來勢洶洶啊,似乎對哀家身邊的人瞭如指掌,早就提前準備了。”
連太后冷笑著,將話題扯到蕭妧身上,“說不準就是蕭姑娘撿到了素娥的玉牌,玉牌上也有香氣,再加上這位先生指點,製成一條這樣的錦帕,又有何難?”
宸王聽著來難受緩和了些,“不錯,本王看你們就是故意找茬破壞壽宴的!”
“太后娘娘說的也不無道理,素娥這毛病非一日,百合桔梗甘草都是極普通的,但整個宮中也只有素娥用的最多,方才趙某派人查探太醫院領取的藥材名單中,許是草藥不夠了,所以昨日下午,素娥領了不少藥材,與以往的筆跡一樣。”
趙遵不疾不徐的說著,“皇上讓趙某管制疫病,所以趙某不得不對整個太醫院的藥材上心。”
趙遵說的有條有理,還將證據提出,更有說服力了。
連太后噎了下,心中更是暗惱素娥的糊塗,怎麼就留下這麼多把柄,連太后這下看明白了,她宴請了蕭家赴宴,蕭家也不會束手無策,早就是有備而來。
瞧瞧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