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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本郡主什麼時候殺了獄卒,你休要血口噴人!”
趙遵懶的再瞧朝仁郡主,扭頭看著連太后,“太后,這種人的話根本不可信,就是故意汙衊微臣未婚妻,太后,微臣以項上人頭替小九擔保,微臣相信小九!”
趙遵這是在逼連太后點頭,在大家眼中,連太后這就是心虛了,眾人都猜到了,這件事肯定和連太后有關!
“太后娘娘,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若有人擊鼓鳴冤也該給一個申訴的機會,這樣武斷辦案,東鳴國必然怨聲載道,百姓更不會輕易相信皇家了,是與不是,一試便知,也給皇家一個洗刷清白的機會,莫要讓臣子們寒心。”
趙夫人開口了,就差沒說連太后心懷不軌卸磨殺驢了。
潛在的意思大家都能聽明白,只是有些人故意裝糊塗罷了,以往維護右相一黨就坐不住了,此刻右相若不保,將來自己的下場就和今日相差無幾。
所以幾乎一小半的夫人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道,“求太后查清真相,給蕭家一個公道。”
連太后鐵青著臉,“反了反了!你們都要造反不成,好,一個個膽子都大了,今兒哀家就成全你們,來人啊,統統拖出去”
“既然太后效仿古後,半點不顧及民心所向,執意肆意毀壞東鳴百年名聲,根本不配讓趙某效勞,此官不當也罷!”
說著趙遵伸手解開了頭冠,“連太后專政,東鳴江山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人,才會多年停滯不前,先帝果然目光如炬!”
此話一下子戳到了連太后的內心,讓連太后直接就崩潰了,紅著眼顫抖的指著趙遵,“你”
趙遵挑釁一笑,“真是可惜了當今聖上的賢明。”
連太后氣的快暈過去了,眾位驚訝得合不攏嘴了,趙侯爺這是瘋了不成,居然敢這樣指責太后,絕對是至今為止第一人。
只怕右相在這裡,也不見得敢這麼說,眾人紛紛替趙遵捏了一把汗。
“來人啊,將他給哀家拖出去斬了!”
連太后氣的腦仁一陣一陣抽疼,恨不得將趙遵千刀萬剮解氣,她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被一個人指著鼻子這樣謾罵過,簡直就是人生最大的恥辱!
趙遵臉上見不著絲毫的懼意,不急不緩的從衣袖處亮出一塊金牌,對著湧上前的侍衛厲聲道,“免死金牌在此,誰敢放肆!”
眾人吃驚的看著趙遵,怪不得能如此淡定,原來是有金牌在手。
侍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連太后一個眼色,侍衛還要繼續上前。
趙遵則瞥了眼連太后,“這是東鳴先祖開創的,持金牌者可免一切死罪,你不過是一朝太后罷了,也敢藐視先祖定下的規矩?”
連太后當真要被氣死了,什麼叫你不過是一朝太后罷了,氣的哆嗦說不出話來。
怎麼也想不到趙遵手中居然有一塊免死金牌,連太后甚至想過無數種情況,唯獨沒想過會被人逼著下不來臺。
連太后活了快六十年了,從一開始的秀女一路攀爬到皇后,鬥了一輩子,從未像今天這樣難堪。
趙遵手持金牌和連太后對峙,氣場不遜色半點,良久又道,“不知太后究竟在懼什麼,蕭老夫人年紀大了的人,得罪過太后什麼,蕭老夫人之前還救過太后,太后又何必為難蕭老夫人呢。”
“哀家至今沒有見過蕭老夫人,趙侯爺,你不要過份了!”連太后一臉警告,對趙遵有了濃濃的殺意。
“既沒有見過,宸王又何不敢赴賭約,眾目睽睽之下,趙某還能陷害你不成!
趙遵的話狠狠的刺激了宸王,宸王也知道,此事若沒個說法,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怪就怪素娥太不小心了,竟留下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