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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郡主,您忍著點,奴婢給你敷一敷冰塊。”青翡心疼的眼眶都紅了,撅著嘴看著慶樂。
“郡主明明能躲開夫人的,為何要自己受罪呢。”
慶樂笑了笑,牽扯到嘴角又是一陣吸氣,“要不了明日,你就該知曉了結果了。”
慶樂閉著眼十分享受冰塊的舒適,斜靠在榻上,嘴上卻道,“捱了兩巴掌能將院子裡的丫鬟婆子收拾掉,也算值當了。”
秦煜一隻腳邁進門就聽到這句話,他是被小廝通知急忙趕回來的,院子裡的血跡還未來得及清除,秦煜瞧著心驚肉跳。
“二……”青翡正好喊人,秦煜擺擺手,阻攔了青翡開口,伸手接過青翡手中的冰。
青翡和書琴幾人悄悄退下,並將門關上了。
慶樂仍未察覺,瞧我紅唇,“回頭二爺若問起今日之事,不該提的一個字也不許提,儘快讓丫鬟處理了。”
“什麼不該提?”秦煜冷然出聲,慶樂猛的睜開,嘶的一聲倒抽口涼氣。
“你怎麼會回來了?”慶樂有些吃驚的看著秦煜,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趕緊解釋,“沒什麼不該提的,我說錯了,你還沒說你為何回來這麼早呢。”
秦煜一隻手仍幫著慶樂消腫,板著臉,“不早了,錯過一場好戲,瞧瞧郡主大人如何英勇無畏大戰三百群雄,可惜未瞧見勝負。”
“嗚嗚,輕點。”慶樂嬌嗔瞪了眼秦煜,隨即笑了笑,“自然是本郡主略勝一籌。”
秦煜挑眉,“哦,是嗎,旁的沒瞧見這臉上的傷倒是十分顯眼。”
慶樂頓時不說話了,總有一份心虛,乾脆閉嘴不言。
“都傷成這樣了還敢大言不慚的說略勝一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此乃兵家最最下策!”
秦煜毫不客氣地批評慶樂,出門時小臉還是嬌嫩細膩,一回來就多了礙眼的巴掌印,秦煜氣不打一處來。
慶樂撇撇嘴,“好歹,那個壞心眼的嬤嬤不在了,日後院子裡的丫鬟也不敢亂來,否則日日提心吊膽,心裡實在不舒服。”
在慶樂心中這樣不算吃虧了,秦大夫人也捱了兩鞭啊,被她抽得皮開肉綻,好不悽慘。
秦煜見她一臉得意的小模樣實在不忍心打擊,乾脆任由她去,眼珠子一轉,一把撈起慶樂。
“走,去找祖父給你評評理去。”
慶樂有些心虛,但秦煜都這麼說了,慶樂也就無所畏懼了。
秦國公一下朝就被秦大夫人攔截在半路上,哭天抹淚的告狀,還將身上的傷痕露出來,哭的秦國公實在煩不勝煩。
才出門一會功夫,府裡就鬧上了,一刻也不消停。
“祖父。”秦煜拉著慶樂出門,慶樂小臉高高腫起,緊緊咬著唇不語,那模樣別提多委屈了。
“祖父,孫兒實在不懂母親的意思,既祖父說了將西院交給慶樂打理,為何不願意交出賣身契,處處刁難慶樂,當著牙婆的面給了慶樂兩巴掌,還請母親給一個說法!”
“給什麼說法,你沒瞧見給我打成什麼樣子了嗎,秦煜啊秦煜,你身為人子,怎麼被一個女子糊弄了,娶了媳婦忘了娘,半點不知孝順,我再不濟也是你母親,卻被一個兒媳婦打成這樣,成體統!”
秦大夫人頓時炸毛了,毫不客氣的指著秦煜罵道。
“是誰先動手的?”秦國公沉聲道。
秦大夫人一下子蔫巴了,動了動唇,沒說話。
秦國公又看向慶樂,慶樂指著秦大夫人,“是母親,母親先當著眾人面侮辱慶樂在先,慶樂實在氣不過,不小心抽出了鞭子甩在了母親身上,都是慶樂的錯,慶樂後來也道歉了,可母親就是不聽,求祖父嚴懲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