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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樂手執長鞭,陰狠的看著秦大夫人,“要瘋你自己瘋,本郡主可沒時間陪你瘋!”
秦大夫人痛的臉色發白,額角是大滴大滴的汗珠,身子靠在秦韻懷裡。
秦韻見狀白了眼慶樂,“你瘋了!”
慶樂挑唇,揚手舉起鞭子再次朝著秦大夫人揮去,力道又快又狠,毫不手軟。
“啊!”秦大夫人猝不及防被卷倒在地,這一鞭抽在了秦大夫人腰間,還勾破了秦大夫人腰間的衣服,帶著血跡。
秦大夫人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嘴裡止不住哀嚎。
秦韻瞪大了眼看著慶樂,又氣又怒,她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
“這兩鞭子算是給你一個教訓,還了本郡主這兩巴掌,你若再敢動手,本郡主絕對一一奉還,本郡主警告你們,少拿一些名聲壓制二房,二房好不了名聲,大房也別想好,左右夫君不靠國公府,照樣當朝謀官!”
慶樂嘴角翹起冷笑,沒了絲毫方才的膽怯,有一股子豁出去的架勢,居高臨下的看著秦大夫人。
“拿一個庶子前程抵你嫡子之名,也算值得了,夫君如何,本郡主就從你身上千倍萬倍的找回來!”
秦大夫人捂著胳膊,赤紅了眼睛,怒瞪著慶樂,“你敢!”
慶樂紅唇一勾,“來人啊,將於嬤嬤押起來,仗斃!”
於嬤嬤聞言臉色慘白,不停的掙扎,“郡主饒命啊,是老奴的錯……。”
下一刻,於嬤嬤被兩個侍衛束縛,壓在長凳上,餘下還有兩位侍衛一人手裡拿著木板,足足一寸厚,瞧著就有些慎人。
於嬤嬤一見差點暈死過去,不停的掙扎著。
沒一會板子狠狠的落在了於嬤嬤後臀部,於嬤嬤身子瞬間繃緊,臉色慘白如紙,一臉哀求的看著慶樂。
“你瘋了,快住手,於嬤嬤可是跟了秦國公府幾十年的老人了,你怎麼說打死就打死,像不像話!”秦韻已經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怒瞪著慶樂,“你就不怕晚上會做噩夢嗎,好好的院子第一日就死了人,也不怕忌諱?”
慶樂低頭揉了揉臉,她沒開口,那厚重的板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在了於嬤嬤身上。
於嬤嬤被捂住了嘴,叫也叫不出來,後半身很快見了紅,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我這院子太單調了些,好歹也是新婚大喜,於嬤嬤這身下顏色瞧著正喜慶,給西院添點樂趣,本郡主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何必怕她來找本郡主,要找也該找那些愚蠢之人,這麼迫不及待出了個餿主意害死了她。”
慶樂抬眸看了眼秦韻,“秦大小姐大發善心瞧不得這一幕可以閉眼,本郡主自幼生長宮廷,這些事所以根本算不得什麼,本郡主可是好意教教你呀,免得日後大姐姐嫁人了,什麼都不懂,遲早會被人害死。”
秦韻緊了緊嗓子,不停的嚥著喉嚨,背脊一片冰涼氣的說不出話來。
慶樂嘆息,“有些人吶,你越是往後退讓越是得寸進尺,還以為你好欺負呢,越發不知收斂最好的辦法就是,打的她再不敢伸出爪子有所忌憚,否則沒完沒了,煩都煩死了。”
慶樂話落,院子裡寂靜了一會,秦大夫人和甄沁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耳邊只有厚重的板子聲。
“讓西院的丫鬟婆子都過來瞧瞧,本郡主也不是不通情達理,手段殘忍,可惜於嬤嬤不聽勸,一而再的挑釁本郡主的底線,本郡主可不信什麼有錯就改,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既在西院當差,只要忠心,本郡主絕不虧待任何一個人。”
慶樂藉著這次機會殺雞儆猴,當著所有西院的丫鬟面將於嬤嬤仗斃,還是在秦大夫人面前,甚至連秦大夫人,慶樂都沒手軟。
可想而知這些丫鬟婆子瞧著之後心底的震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