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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之前我未出嫁前,母親就冤枉我一次了,還被皇舅舅打了八十棍,如今又……。”
慶樂欲言又止,倒是讓不少人想起來那次秦大夫人帶著人搜查郡主的事來。
這件事是秦大夫人的一根刺,碰不得,如今被慶樂公然提起,秦大夫人暴跳如雷。
“胡說什麼,若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秦煜為何娶你?”
“母親!”秦韻想要阻攔卻已經晚了,一隻手緊緊按住慶樂的胳膊,“二弟妹,母親是生氣……。”
“母親的意思是京兆尹也在包庇我嗎,三撥人馬將郡主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出個人影來,母親為什麼就聽信旁人之言,不肯聽我解釋一句呢。”慶樂眼眶含著淚,苦笑著,“夫君一身才華想要出人頭地,也不會跟大哥爭什麼呀,母親何必處處忌憚夫君和我,等祖父回來,我就去找祖父,二房搬出國公府再也不回來了,母親該滿意了嗎?”
慶樂眼中明明是挑釁,可在外人瞧來,那個背影孤單脆弱,令人忍不住憐惜。
慶樂話裡話外就是在指責秦大夫人故意為難庶出,打壓庶出捧著嫡子,所以才處處找慶樂的麻煩。
眾人這麼一想,疑惑頓時解開了,慶樂郡主原本是想忍下這口氣,可偏偏有人找茬鬧事,不得消停,顯然易見那人就是秦大夫人。
誰叫秦大夫人是秦國公府管家的呢。
周圍議論紛紛起秦大夫人,說的話有些難聽,不外乎是秦大夫人故意仗著嫡母身份作踐新入門的媳婦,以孝壓人。
秦大夫人氣都氣飽了,手顫抖的指著慶樂。
“二弟妹,你怎麼能這麼誤會母親呢,這婚事可都是母親忙裡忙外的操持,一日未歇,你怎麼一點不滿意就朝母親發火呢。”
秦韻沉聲看了眼慶樂,手中力道緊緊攥住。
慶樂小臉一白,“嗚嗚,好痛,大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是慶樂不懂事,不該招惹母親,一會慶樂就搬家。”
青翡一把推開了秦韻,扶著慶樂,一把撩起慶樂的衣袖,露出一片青紫掐痕,映襯白皙的胳膊,越發明顯。
秦韻瞳孔猛的一縮,“我不是故意的。”
慶樂趕緊蓋住了胳膊,“我知道大姐姐不是故意的,無礙的,大姐不必放在心上。”
秦韻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眼色複雜的看著慶樂,她們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
若今日慶樂能像早晨那個姿態,囂張跋扈,那二房就算徹底毀在慶樂手中,可偏偏慶樂反其道而行之,一味的裝可憐。
並且讓秦大夫人沉入泥潭,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秦大夫人氣得直哆嗦,緊緊咬著牙不語,那眼神恨不得將慶樂戳兩個窟窿。
三個人被慶樂噎的一句話說不出,瞧著慶樂那一副裝可憐的樣子,都恨不得上前將她的偽裝撕掉。
劉牙婆帶著丫鬟婆子聽了些不該聽的,目光鄙夷地瞧了眼秦大夫人,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郡主,人在做天在看,若心懷不軌做了壞事日後可要遭報應的,秦二公子不負眾望一舉奪魁,日後必然能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庶出又如何,還不是新科狀元,如今的四品翰林院修撰大人,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劉牙婆連誇帶貶的一席話,讓秦大夫人臉色青了紅,紅了又白,猶如調色盤輪番變換,精彩至極。
“郡主,我就先回去了,回頭郡主若是想挑丫鬟,儘管派人說一聲,我那裡啊什麼樣的丫鬟都有,絕對忠心護主!”
“你!”秦大夫人狠狠地瞪著劉牙婆子,一個牙婆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簡直豈有此理!
“多謝劉牙婆,勞煩劉牙婆多跑一趟了。”慶樂話落,青翡遞上一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