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蕭妧點點頭,“沈流雲就是不知珍惜。”
“這件事少不了沈老夫人從中挑撥。”蕭老夫人捧著茶水,抿了小口,“若他早日悔改,許還有一絲希望,可若執迷不悟,就怪不得旁人了。”
“老夫人,沈侯爺方才來了一趟,知曉相爺不在府中,一怒之下進了宮告御狀了。”
阮嬤嬤走到半路又折返,一聽這訊息趕緊回來稟報。
蕭老夫人聞言眼中劃過失望,“哎,愚鈍至極!”
蕭妧聽著都生氣,“不過是幾個閒言碎語罷了,旁人還沒當真,沈流雲卻當真了。”
蕭妧真想撬開沈流雲的腦子,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還抵不過旁人幾句話挑撥,就這麼進了宮,真替陸梨苑不值。
“你父親早就說過,沈流雲是個可憐又可悲的人,你父親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有意提攜幫他一把,如今落到這個份上真叫人心寒,反倒惹來一身埋怨。”
蕭老夫人對沈家沒有興趣,更不會自降身份去找沈家麻煩,只覺得沈流雲不堪大用,白白辜負了右相的心意。
蕭老夫人不想摻合,那頭沈老夫人卻按捺不住了,親自上門找麻煩。
“讓她進來!”蕭老夫人冷哼一聲,“這麼多年未見了,我倒要瞧瞧能變成什麼模樣!”
不一會,沈老夫人扶著李嬤嬤走了進來,鐵青著臉,“蕭氏,都是你乾的好事,就這麼見不得沈家好麼,流雲是比不上右相,當年若不是右相從中作梗,流雲也不會棄官從商,好不容易沈家有了起色,右相府仗勢欺人是不是?”
蕭老夫人淡淡瞥了眼沈老夫人,哼道,“沈老夫人,飯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若無證據,就是誹謗!”
沈老夫人瞧蕭老夫人氣質恬淡,不急不慌的樣子和年輕的時候比一點沒變。
“少在這裡打馬虎眼,流雲老實根本比不過狡詐右相,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沈家,沈墨和沈逸也是右相的兒子是不是?”
沈老夫人聽著外面的流言蜚語達到頂峰,再也忍不住就過來一問究竟,再不出聲可就要被人欺負死了。
蕭妧愣住了,這沈老夫人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居然懷疑上了沈墨和沈逸是父親的兒子,蕭妧真是對沈老夫人刮目相看。
蕭老夫人冷著臉,“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事也敢亂嚷嚷,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蕭老夫人一拍桌子,嚇了沈老夫人一跳,沈老夫人梗著脖子,“少假惺惺了,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沈家受了這麼大委屈,被人隨意詆譭,我若再忍讓沈家可就被人踐踏的毫無尊嚴,大不了就是一死,右相不就這點能耐嘛,官大壓人仗著手裡的權利,逼死小老百姓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我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沈老夫人乾脆耍賴,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蕭老夫人平日裡交集的都是名門貴婦,許多年來還未碰見沈老夫人這般潑婦不講理的,也被氣到了。
沈老夫人氣的蕭老夫人一時沒話說,還以為是蕭老夫人心虛了,腰桿子挺了挺,畢竟現在沈流雲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不同往日一介商人身份,右相即便想拿捏也要掂量三分。
蕭老夫人怒極反笑,“你這麼理直氣壯,又何不去縣衙擊鼓鳴冤,再不濟,進宮求皇上做主,來我這裡又能討到什麼公道?”
“哼,你別得意,這麼多百姓都知道這件事,右相即便權利再大,也一樣受人非議,流雲已經進宮求皇上做主了。”
沈老夫人湊在蕭老夫人跟前,總覺得矮了一等,說話聲音就不自覺拔高,再配上那一副刻薄模樣,顯得十分咄咄逼人。
“右相這麼多年膝下無子嗣,就算是著急也不能這麼陰損,虧流雲還拿右相當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