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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我是你父親!你個白眼狼,早知道生出來就將你掐死,畜生,敢打老子你不得好死!”
沈流雲也怒了,很快跟沈墨兩人廝打成一團,沈墨常年練武,沈流雲根本不是對手,只有捱打的份,但抵不住心中怒氣,嘴裡仍罵罵咧咧。
“大樹底下好乘涼,這一點你倒是隨你母親,也多虧了你們能隱忍這麼多年,如今時機成熟了,倒是半點不顧及了。”
沈墨聞言,眸光染上一抹赤紅,怒氣驚人,緊緊拽著沈流雲的衣領,“你再說一次!”
“哼!”沈流雲強忍著嘴角疼痛,“事到如今還嘴犟什麼呢,世人皆知,沈侯爺不過是被憐憫才封了侯爺罷了,哪裡比得相爺尊貴,就連皇子看見相爺都要禮讓三分,不怪你們迫不及待,只是不巧,被世人皆知,壞了你們的如意算盤,天下眾人絕容忍不了你這樣的毒婦!”
沈流雲想著忍不住大笑,“哈哈,天理昭彰,這就是報應,這回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翻身,堂堂右相又怎麼會頂著巨大壓力迎你們進門,痴人說夢!”
沈墨高高揚起拳頭卻被陸梨苑攔住了,沈墨看向陸梨苑。
“母親?”
“墨兒!”沈梨苑容顏清冷,“你要記住,這個人是你父親……”
“呸!少在這裡假惺惺了,這件事我一定會上告朝廷,賤人,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沈流雲半點不感激陸梨苑出手阻攔,心中恨意達到了極點,嘲弄的看著陸梨苑。
陸梨苑輕笑,“你若有這份心,第一個來的就不是這裡了。”
“你!”沈流雲像是被人戳破了心事,噎住了,他的確不敢去找右相質問,可如今被陸梨苑一激,沈流雲豁出去了。
“別以為我不敢去!”
“墨兒,放開!”陸梨苑冷聲道,“別攔著他去找右相算賬。”
沈墨聞言鬆開了手,站到一旁,陸梨苑瞥了眼沈流雲,“我陸梨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人汙衊,自昨日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日後還請你不要再來打攪我的生活,來人啊,送客!”
陸梨苑哀莫大於心死,那一巴掌徹徹底底斷了這麼多年來的情份。
沈流雲瞧著那一抹身影離去,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牽扯,疼的厲害,多年來夫妻恩愛的畫面倏然湧上心頭,眼眶不自覺溼潤。
沈墨更是頭也不回,俊臉緊繃,大約是對沈流雲徹底失望了。
“沈老爺,這邊請吧。”
沈流雲一抬眸,見周圍都是丫鬟婆子,那眼神瞧他似是在笑話他不自量力,沈流雲一惱,站起身甩袖而去。
陸梨苑不承認,他就去找右相問個清楚!
此刻右相府
蕭妧聽了流言蜚語,摸著下巴沉思,昨夜只顧著和某廝糾纏,倒將陸梨苑的事忘了。
青予便將陸梨苑回府後種種一一告訴了蕭妧,蕭妧長眉一挑。
“沈流雲當真是糊塗,就這麼輕信了謠言,沈老夫人更不是個省油的燈,好好的一家幾口就這麼散了,如今又生出這些事來。”
前世陸梨苑和沈流雲隨著山莊消失,只聽後來有人提及過一次,陸梨苑身染重疾,鬱鬱而終,沈流雲重新娶了一個新妻,膝下三個兒子全都打發離開了,後來的事也就沒了音訊。
青予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這是昨日陸夫人託奴婢交給小姐的。”
蕭妧接過,裡面是十張一萬兩銀票,陸梨苑大約是想買下那座宅子所以才給她銀票,但陸梨苑給的銀子足足可以買兩個院子了。
若是不接銀票,陸梨苑心裡肯定不自在,那座院子蕭妧空著也是空著,乾脆就賣給陸梨苑了。
“收起來吧。”蕭妧道,然後又看了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