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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蕭妧一手打掉他的指尖,沒好氣的道。
許是剛洗完澡後,蕭妧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長髮微溼的搭在肩上,黑亮如綢,粉黛未施,膚如凝脂,奶白色面板不同常人的白皙,嫩的彷彿能掐出奶來。
浸了水的眸子跟琉璃珠子似的亮的驚人,帶著一絲魅惑,不知再大些,該是如何的驚豔。
趙遵恍惚,眼底帶著笑意,倏然笑意微斂,那粉頰帶著紅腫,格格不入,襯著她睜大的眸子竟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趙遵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修長白皙的指尖挑起些透明的蜜,伸手就要往她臉上抹。
蕭妧不自覺的退後,另一隻大掌抓住了她的胳膊,指尖輕輕劃過,冰冰涼涼的舒適,蕭妧便不再掙扎。
“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心虛了,故意來討好我的。”
蕭妧氣呼呼地說,臉頰鼓起,趙遵差點失笑,指尖劃過白嫩的臉頰,輕輕的柔柔的,嫩的像塊豆腐。
這丫頭,終於回過味來,是他見死不救在先,生氣也是應該的,這傷確實有些重,連寂夜也下得去手?為了那麼個東西,敢傷了她,趙遵有些怒氣。
還未開口,只聽見蕭妧有點得意洋洋的開口道,“不然的話,連寂夜要是知道你踢他入水,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放心,你替我出氣,我怎麼會出賣你呢,不過這藥膏確實不錯,抹上以後竟不疼了。”
蕭妧話落,趙遵怔了下,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頓時沒好氣道,“算你識貨,這藥你拿著吧,每日抹兩次,不出兩日就會消腫。”
蕭妧也不客氣,伸手就接了,趙遵見她還不開竅,不免有些氣餒,右相這麼老狐狸,怎麼一點也沒遺傳到蕭妧身上?
趙遵看著她,緩緩道,“你說了,我也不怕,我不怕三皇子,更不怕大皇子。”
,靈光一閃
蕭妧眯著眼,半天沒晃過神,翹唇哼了哼,“你不怕他,來我這裡做什麼,故意炫耀的還是來看我笑話的?”
趙遵見她還沒開竅,動了動唇,到嘴的話轉了個彎又咽了回去,有些話說開了,她反而不好意思。
“咱們不說這個了,聊點別的,白天我見你跑了出去,因為什麼事?”
趙遵轉移了話題,這口氣憋在蕭妧心裡許久了,冷不防被人問出來,俏臉一沉。
“哼,還不是因為三皇子和我五姐姐那點破事,一個個做了壞事,偏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假仁假義又不願壞了名聲。”
蕭妧說著眼眶氣的通紅,蕭若沒了孩子,能怪得著自己嗎?
趙遵聽著,慢慢攥緊了拳,真是個傻丫頭,這兩人暗度陳倉算計蕭妧確實過分。
“不怪你,是他們自以為是,以為能主宰別人的命運又不願委屈了自己,兩個字,自私。”
蕭妧點點頭,“我又招誰惹誰了?憑什麼要委屈我成全了別人,我偏不!你說,我壞不壞?”
蕭妧一臉認真的看向趙遵,問的執著。
趙遵伸手擦了擦蕭妧的眼珠,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見她哭的傷心難過,莫名的覺得心狠狠抽了下。
“為他們掉眼淚值得嗎?你做得對,我支援你,這算什麼,若換成我……”
趙遵頓了頓,蕭妧疑惑的看著他。
趙遵臨了又改了口,“總之,人若招你,你若後退,必然得寸進尺,把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還要糾纏不放,你也別客氣,別忘了,你可是右相嫡女,不能墮了右相的戚風不是?”
蕭妧聞言使勁點點頭,心裡總算舒坦多了。
“嗯,你說的對,我才不會委屈自己!下次他再敢來,我必然不會客氣,準備一根鞭子,隨時準備抽他,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