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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妧沒好氣瞥了眼蕭若,“自然是紅鸞告訴我的,不然還有誰?”
蕭若聞言,拳頭攥的緊緊的,眼底乍然閃過一抹恨意。
,我不怕他
蕭妧二話不說,帶著慶樂就往外走,小臉氣得鼓鼓的,出去時臉上的面紗都忘記戴了。
“你別跟她置氣,氣壞了身子反讓她得意了。”
慶樂嘴上勸著蕭妧,實際上心裡都快氣炸了,要不是蕭妧攔著,慶樂恨不得上前抽蕭若幾個巴掌解解氣。
一抹鵝黃一抹嫣紅極快的從面前走過,怒氣衝衝。
趙遵眯著眸目光落在了嫣紅色身影身上,唔,臉還有點腫,心裡忽然有些後悔,那一巴掌打得極重,早知道就不該袖手旁觀,隱約閃過一抹懊惱。
右相蹙眉,很快鬆了眉,轉頭對著趙遵道,“趙公子,這邊請。”
趙遵不動深色的收回視線,點點頭,“相爺府中景緻不錯。”
右相嘴角微抽,九曲廊坊,假山嶙峋,四周都是屋子,能有什麼好景色?
不過很快,右相就明白了趙遵的意思,他的景色應該是那兩抹身影罷了。
“趙二爺倒是慧眼識珠,偏偏有些人不識,錯把珍珠當魚目。”
右相若有似無的感嘆,趙遵不否認,在右相面前無需隱瞞心思,蕭妧確實是個極難得的明珠。
“多謝相爺誇獎,明珠蒙塵她日若得綻放,必然璀璨奪目,只不過還需要有人悉心雕琢才行。”
趙遵說的一點也不客氣,右相沒好氣的白了眼趙遵,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遞個竹竿就往上爬。
“明珠固然珍貴,若是磕了碰了,有了損壞,豈不是可惜?”
那日蕭妧捱打,趙遵也在船上,連寂夜落水肯定就是這廝的手筆了,只是蕭妧受了傷,右相是有氣的。
趙遵摸了摸鼻子,這件事是他不對,連右相都看出來了,偏偏這個傻丫頭一點感覺也沒有。
趙遵讓她頂著傷回府,只是為了順利解除婚約,也達到了預想效果,只是,這心裡有些不爽。
回到府,趙遵找來趙七,“去庫房裡將那瓶潤脂膏拿來。”
趙七微訝,潤脂膏極難得又是千金難尋,用來消腫,簡直暴殄天物!
趙遵見他不動,又瞪了眼趙七,掀唇,“快去!”
趙七不敢多嘴,忙不迭的去找,半柱香後遞到了趙遵手裡。
等著天色一黑,趙遵墊起了腳尖飛身一躍,很快與夜色融為一體,趙七在身後默默跟著,心裡有些膽怵。
就這樣去右相府,會不會被射成一個篩子?
這樣一想,腿一軟差點掉了下來,趙遵回眸瞅了眼趙七,趙七穩了穩心神,一咬牙豁出去了。
翻過了一座牆,趙七瞪大了眼,一路跟著趙遵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玲瓏閣。
趙遵輕車熟路的樣子,趙七在心裡默默豎起一個大拇指,他家爺過目不忘,一下子就記住了玲瓏閣。
“爺,屬下給您守著。”趙七很有自覺性。
趙遵撿起站在窗戶下,耳邊是淅淅瀝瀝的水聲,透過窗戶,隱隱約約能瞧見裡面冒著熱乎氣。
在洗澡?
趙遵怔怔,又等了好一會,蕭妧喜歡泡澡,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抽了抽鼻子,白天被蕭若氣到了。
“小姐,水涼了,小心著涼。”
蕭妧嘩啦一聲站起身,裹著一件嫣紅色裡衣,任由丫鬟擦了擦半溼的頭髮。
“行了,都下去吧,我要睡了。”
蕭妧擺擺手,白天蕭若的話一直往耳朵裡鑽,有些煩躁。
很快丫鬟們退了個乾淨,蕭妧心裡始終靜不下來,也不知道父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