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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影
明枝跟安槿說了霍大公子翌日相約的時間地點,一旁的雪青聽她們說話就想要說些什麼, 卻是被安槿的手勢給制止了。
明枝離開, 雪青就皺眉道:“小姐, 其實傅醫師已經幫奴婢解了毒,現在這些黑斑不過是些殘留毒素而已。而且傅醫師說了,只要假以時日, 慢慢調理,這些黑斑便可漸漸消退,小姐實在不必為了奴婢特意在此時去見霍公子。”
雪青雪芽幾人自小服侍安槿, 並不習慣叫她郡主,平日裡還多是叫小姐居多。
雪青是安槿的貼身大丫鬟, 也是知道順國公老夫人拜託霍大公子幫自家小姐置辦產業之事的, 所以她也不是不信任霍大公子,只是覺得現在盯著自家小姐的人太多, 此時不宜節外生枝而已。
安槿瞅了她一眼, 笑道:“這些毒素說是早晚能消退,但早一日能消退總是讓人放心一日。再者, 我卻也不是完全為了你的毒才去見他,畢竟外祖母讓他幫忙置辦產業, 他也花了心思時間,他既然說想見我, 又豈有不見之理。更何況,若真如明枝所說,他想辦一個雜刊, 這事倒也不是不可為,說不得對我們也是大有好處。”
雪青這才稍微釋然點頭,她和活潑機靈的雪芽不同,自小就是穩重安靜的性子,且盲目的迷信自家小姐,既然小姐說了是有要去的原因,那就是有要去的理由的。
你有病
周氏這話說的白側妃心裡頓時很愉悅,她抿嘴一笑, 就對周氏道:“前兒個我還聽恆兒提起過你們家紹行, 說他在地方上當差很是用心, 上下都是交口稱讚的。正好工農司工事局那邊有個位置,恆兒就有有意想把他調回王城幫幫他。你回家和大堂哥商議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周氏聽言大喜, 忙起身謝過白側妃。
周氏有一子兩女,兒子白紹行這幾年一直在南面邊境當差,那裡不只偏遠條件艱辛, 還不時有鄰國和異族的騷擾。周氏只有這一個兒子,自然這心便一直都提著, 也為此早就跟自家老爺嘀咕了無數次想把兒子調回來, 可是她夫君這位旁支的白老爺白成業卻說讓兒子在邊界歷練著,對兒子將來有好處, 根本不搭理她的嘮嘮叨叨和哭訴。
現在周氏聽白側妃跟自己這般說, 如何能不大喜。
工農司是嶺南三司之一,掌管嶺南所有的工事, 農務和商貿,現在白家白二老爺和其子白紹卿, 以及蕭恆都分別在工農司下面的農務和工事部門為官,因此說工農司是白家和白側妃的大本營都不為過, 勢力滲透很深。
周氏覺著兒子進了工農司,那自然是前途寬廣的。
白側妃見她歡喜,便笑著道:“都是自家人, 用不著這般客氣。你也知道,恆兒一直看重你們家紹行,之前不過是想著讓他在邊界那邊歷練兩年,回來也能上個好的位置,這才現在才提起這事。”
周氏聽了自不免又奉承了白側妃和蕭恆幾句。
說著話,白側妃又仿似如同說家常般隨意道,“說起來,珠姐兒,紗姐兒,緋姐兒常在我這裡說話,我卻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你們家的紋姐兒和棋姐兒了,有空你也領著她們常過來走走。”
紋姐兒便是周氏的女兒白千紋,今年十六,已經定親,定的就是周氏的孃家哥兒,白千紋的舅家表哥。
這時提起紋姐兒沒什麼稀奇,但這突然提起棋姐兒?
周氏也不愚鈍,這位側妃娘娘想替次子蕭翼求娶陳峖棋的事鬧得很大,誰還能不知道呢?尤其是之前白側妃也跟他們家暗示了多次,讓他們做做陳二夫人的功課。
白家旁支很多,憑什麼平日裡這位白側妃就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