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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夫人的問話完全和安槿剛剛訴說的事情不相干,讓安槿也是一愣,她順著陳大夫人的目光轉頭,就看到了帶著面紗的雪青。
安槿有些訥訥道:“雪青,義母,她是雪青,從小就跟在我身邊的貼身侍女,就是她一直扮作我從京都到嶺南,然後進了王府的順寧郡主。”
雪青之前一直如同影子般站在後面,此時聽到安槿跟陳大夫人介紹自己,就上前跪下道:“雪青見過大夫人。”
又道,“大夫人,請大夫人原諒我們小姐,她,她是迫不得已。奴婢在來嶺南的途中,遭受了無數次的暗殺和毒害,直到最後一次中毒昏迷,應該是對方發現我已經毀容,所以之後才消停了下來。”
說著她便拉開了自己的面紗,解開了衣領,掀開了衣袖,陳大夫人赫然便看到了她面上,頸上,胳膊上全是黑色斑塊,面上還稍微好些,身上那些黑斑在那雪嫩肌膚上真的是觸目驚心。
安槿不是 毒可解
宣衣史心念急轉,陳峖棋那句“難道王妃娘娘寫得, 側妃娘娘的就不可寫”自然是不敢說, 側妃娘娘聽了恐怕會更加生氣, 傳出去更是要狠狠得罪陳家和陳大小姐。看側妃娘娘這樣子,分明還是沒放棄想要求娶這陳大小姐的。
她咬了咬牙,終是有些模糊道:“陳大小姐和安姑娘姐妹情深, 奴婢斥責安姑娘時,陳大小姐很是著急,看得出來對安姑娘非常維護。”
白側妃冷哼一聲, 道:“真不知道這姓安的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本事倒是不小。”
她看了宣衣史一眼, 心裡很是不滿, 真沒想到,稍一不注意, 竟然就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要當真收拾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若放任那女刊流出,雖然沒人追究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但總是一塊心病。
白側妃想到這些很是心煩,就衝宣衣史冷冷道:“你先下去吧。王妃娘娘的禮服你可給我看好了, 到時候再出什麼岔子,我看你這個位置也該換人了。”
宣衣史心頭一顫, 低頭應了聲“是”,便滿腹心思沉重的退下了。
宣衣史離去,白側妃坐到太師椅上皺眉想著這些破事, 雖談不上多要緊,但總擾得人心思煩悶。
說來白側妃原本並不是暴躁易怒的性子,但最近卻不知為何,情緒卻總容易被挑得波動起來。
白側妃的心腹嬤嬤連嬤嬤看她眉頭緊皺,知道她因著陳家之事而煩心,就勸道:“娘娘,這些其實都是細枝末節的事,王爺畢竟只有三個兒子,就算是不能得到陳家支援,只要大公子是世子爺,他們到時候也就只能聽命於大公子了。”
白側妃坐了一會兒,心緒已經平靜了許多,搖頭苦笑道:“我何嘗不知,當初就是覺得只要那賤人再生不出來,再沒了那賤種,她還能蹦躂什麼。可也就是因為太迷信這一點,所以在外面就少下了功夫,結果那賤種沒除掉,卻反是讓他漸漸在外面站住了腳跟。”
其實倒不是白側妃完全不在意外面的情況,而是白家是嶺南的節都會隨機掉落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