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個小娘子,嘖,結果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
遲迢連忙糾正,頗有幾分討好:“沒有不願意,我現在有苦衷,以後一定全都告訴你。”
草葉的汁液流到手指上,黏黏的,應向沂隨手摸在旁邊人胳膊上:“你到底是不是白御?”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遲迢又氣又委屈:“你怎麼能這樣,我就喜歡過你一個人,你怎麼能拿我和那條老淫蛇比?”
哦。
看來小變態確實不是白御。
應向沂咂摸著他的話,似笑非笑:“行了,白御不是蛇峰十三少嗎,聽說樣貌極好,你也不算吃虧。”
“誰說我不吃虧?”遲迢氣急敗壞,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臉上,“我比那條醜蛇好看多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夢裡的相貌又做不得真,你每晚的臉都不——”應向沂往回收的手停下,捏了捏他的臉,語氣微妙,“我說怎麼蒙我眼睛,合著今日用了自己的臉?”
遲迢向後仰頭,支支吾吾:“沒,沒有,你快坐好。”
應向沂追著摸過去,兩隻手都按在他臉上:“小變態,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會變結巴?”
遲迢:“……”
好氣,為什麼要叫他小變態?
應向沂不管不顧地撲過來,遲迢兩隻手都用來護住他的身體了,沒辦法推拒:“你繼續投懷送抱,可別怪我對你動手動腳了。”
應向沂跨在他腿上,雙手順著眉骨往下,一寸寸摸著:“我勸你考慮清楚,現在可是我在上面。”
遲迢沒聽明白:“在上面怎麼了?”
“還真是夠純情的。”應向沂輕笑,拍了拍他的臉,“我怎麼就把你當成那淫蛇了,還白白浪費了一個提問機會。”
從眉骨到下頜,應向沂摸得出來,對方骨相極佳,相貌定然不俗。
心裡燒起一簇火,應向沂突然無比好奇,想瞧瞧對方的真實面容。
“摸完了吧,趕緊坐好。”
遲迢掐著他的腰,想把他抱到一旁。
應向沂沒怎麼猶豫,當即按著他的肩膀,將人推倒:“打個商量,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遲迢心裡一驚:“不行!”
“你還欠我一個要求呢,說話算數。”
“你說了是問問題!”
察覺到他的推拒,應向沂只覺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你不願意就算了。”
他鬆開手,想要起來,猝不及防被握住了手腕。
遲迢抓著他的手咬了兩口,憤憤道:“給我點時間,你先把剩下的問題問完。”
夢裡夢外,總歸是要見面的,在夢裡見了,外面就得瞞著,意味著妖尊不能和應向沂見面,條條不能化形。
會很麻煩,而他向來討厭麻煩,所以一開始就選擇了矇住應向沂的眼睛。
但麻煩和令對方失望比起來,又顯得微不足道。
應向沂張了張嘴,語氣變得堅定起來:“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
遲迢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叫我相公。”
應向沂:“……”
一種植物。
應向沂俯下身,摸索著掐了掐他的臉:“正常點的稱呼。”
遲迢鼓了鼓臉,不懷好意道:“你我的緣分姍姍來遲,你就叫我遲哥哥好了。”
應向沂被土到了,兩秒後才緩過來,揉了揉他的頭:“乖,以後就叫你小遲了。”
小遲。
比小變態順口很多。
遲迢想解開蒙住他眼睛的布條,卻被攔住了。
應向沂翻了個身,躺在地上:“留點懸念,免得我對你失去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