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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拖拉機上放滿了村裡老人送的土特產,甚至還有一隻扎著紅綢布的公雞。
村裡人直爽,讓村長跟程涼說,公雞男人吃了補。
也不知道補什麼。
反正程涼沒聽完就趕緊謝謝謝謝堵住了對方的嘴。
回去的路是程涼開車,盛夏坐在副駕駛,小白一聲不吭的佔據了後座的位子,滿臉的世界崩塌。
他麻了。
他再遲鈍也發現這兩個人和好了。
程主任在蘇縣的時候雖然也對師姐挺好的,但是很講禮節,偶爾會幫師姐搭把手但是都是基於紳士距離的,而且他很少給師姐單獨開綠燈,要開都是一起開,不會特別特殊對待。
但是在這裡,明顯就不對了。
他甚至一不小心看到程主任哄著師姐吃掉了一整個羊肉包子!
他現在回想起來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那種畫面。
程主任就那麼半蹲著跟師姐平視,然後不知道唸叨了什麼,反正師姐臉一紅就迅速把包子塞進嘴裡了。
要知道,師姐平時別說羊肉包子,她連肉包子都不愛吃……
而且師姐不會臉紅。
好吧,反正小白嚇著了。
更嚇著的是,師姐等丁教授回來就跟丁教授單獨聊了兩句,丁教授很豪邁的笑了半天,然後他們走的時候,小白看到丁教授掏出了兩個紅包,一個給師姐,一個給了程主任。
……
小白不知道是應該驚訝丁教授在這種地方居然準備著紅彤彤的紅紙包,還是應該驚訝全世界為什麼只有他在震驚師姐居然會吃回頭草這件事。
他一直以為師姐這樣的人,肯定落子無悔的。
或者師姐這樣的人談戀愛,肯定是很強勢的。
結果……
屁啦。
他都在後座看到程主任伸手在師姐耳朵上扒拉了一下,師姐沒生氣還笑了。
麻了……
真麻了……
最震碎他三觀的,還有他們現在的對話。
是師姐先提起的。
她說:“回蘇縣以後,我們的事能瞞住嗎?”
如此神奇言論,小白都傻了。
然後他聽到程主任回答:“我儘量試試。”
於是師姐就看了程主任一眼,兩人就都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反正師姐的臉好像又紅了。
然後他聽到他師姐又問:“你帶出來的那個團隊呢?要不要先跟他們說?”
“回鹿城以後給他們寄幾箱糖就行。”程主任想了想,“棒棒糖就行。”
師姐一愣,臉就更紅了。
然後這個話題就結束了。
小白:???
“師姐。”他忍不住了,“憑什麼你都跟丁教授說了,程主任這邊卻什麼都不說啊?”
盛夏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說了院方不同意讓我跟拍你去拍?”
小白:“……”
哦,他忘了,師姐是去工作的。
他還忘了,那群攝像大哥本來就私下裡亂說話,這要是傳出去,師姐工作會很不好做。
所以他一開始也沒把程主任和師姐的關係說出去。
小白撓撓頭,決定睡覺。
前排的兩個人還在聊天。
但是不是什麼情侶對話,盛夏在跟程涼討論最後一個月的跟拍計劃,按照原來的想法,她這邊的取材其實基本已經做完了,最後一個月如果有大手術,她留出空檔插進去就行。
所以盛夏接下來一個月,大部分時間都會留在家裡剪片子。
程涼倒是還有幾個別的想法,兩人你來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