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洗手間有些護膚品,你問問阿姨有沒有需要的就拿去用吧,也沒旁的需要送來,如果少爺覺得不合適請他隨便處置就是。”
“這,好?”
沈叔聽著戚酒溫溫柔柔的聲音,又抬眼看他家少爺。
手機是開著擴音的,他可不敢隨便做決定。
就他家少爺叫他傳的話他都奇了怪了。
“還是讓她仔細想想,別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可別怪我沒提醒。”
傅沉夜側著身,冷著臉又開口。
“這……少夫人?”
沈叔瑟瑟發抖的,希望戚酒都聽到了。
“沒有了,叫爺爺奶奶保重身體。”
戚酒自然是都聽到,好聲跟沈叔講著。
“哎,那……”
沈叔抬眼請示傅沉夜,希望可以結束通話了。
這有什麼事不能夫妻倆打個電話,非要他夾在中間為難?
“沈叔您也多注意身體,我在陪草莓,先掛了。”
戚酒給了他痛快。
只是戚酒掛掉電話後,沈叔擦著汗站起來,“少爺,是少夫人自己掛的。”
傅沉夜又躊躇了會兒,終是邁著步子不高興的離開,一邊走一邊說:“她根本不考慮別人感受,當然想掛就掛。”
“……”
沈叔心裡嘆了聲,哎呦喂。
再說夫人怎麼不考慮別人感受嘛?
才剛走都不忘關心老爺子老太太的身體,還叫他也注意來。
哦,對了,沒叫……
沈叔想,他們小兩口這次是大動干戈了。
哎!
他們少爺又是個傲的,這可怎麼好?
不過太太跟著去了,應該能勸和?
傅沉夜很快就走了,在臥室看著他們倆的合影發呆,隨即將合影放倒。
手機一響,他心裡咯噔一下,故作穩重的從容拿出,卻在看到來電後突然又心煩,“喂?”
“你今天不來辦公室?”
“什麼事?”
“我這好幾份檔案等你欠。”
“一個小時後到。”
傅沉夜說完掛了電話。
是蔣立。
怎麼會是蔣立呢?
一個小時後他趕到辦公室,蔣立趁他看檔案的空問他:“要不要再重新找個秘書?”
傅沉夜認真盯著檔案上,什麼都沒說。
蔣立便靜靜地注視著他。
其實,從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想。
但是聽說戚酒走了,還是他親自送走的。
如果他不鬆口,是不是就是說戚酒會很快回來?
“對了,找個人去我那裡一趟,有件很重要的東西要運送到她那邊。”
“啊?”
“……”
“好。”
蔣立無奈,只得答應他。
但是得知是運他們價值連城的婚紗後,蔣立還是忍不住跟自己老婆吐槽了下,“你說這麼大的東西,他運過去幹嘛?”
“誰知道呢,難道他真的不要小酒了?”
“那怎麼可能,找新秘書這麼緊要的事情他都隻字不提,你看著吧,今天送過去,用不了幾個月,準得又運回來。”
蔣立給了自己答案。
“老闆真的是欺人太甚。”
“他也憋屈著呢,人都瘦了好些了。”
“那小酒還瘦了好些呢,還落下了腰痛的病。”
“嗯,先這樣,我先做事,晚點見。”
“嗯,想你。”
沈君君掛電話前不忘說道。
她總覺得她老公跟剛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