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沉夜冷淡的答應下,黑眸又直直的看向她。
戚酒也盯著他,只以為他是不高興,誰知道下一秒他突然往裡,側著身,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躺下說。”
戚酒看了眼那個位置,就覺得特別尷尬。
躺在那裡還能說嗎?
“我就這麼說,你……”
“不躺下不聊了。”
“……”
戚酒氣的一口氣上不來,半天才氣呼呼的躺下去。
傅沉夜看她那樣子卻忍不住覺得好笑。
她這一副上斷頭臺,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又不是要……
他還真想吃了她。
尤其是兩個人身上是同一種沐浴露的香味的時候,他更覺得腎上腺素迅速飆升。
“繼續講吧。”
他又側身躺著,手撐著耳後,望著她。
戚酒臉上發著燒,轉過臉對著櫥櫃做了十幾秒心理鬥爭才又勉強平靜下來,望著屋頂的燈,“你要想跟我做夫妻,以後就不能再被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我絕不允許我的丈夫半夜裡去看望別的女人。”
說著說著,就嚴肅到,她可以轉眼去與他對視。
傅沉夜的神情也很認真,還稍微點頭附和了下。
“你能做到?”
“那我們是不是能做夫妻了?”
“啥?”
戚酒溫柔翹密的長睫忽閃了下。
他們倆說的是一件事嗎?
“不是不允許你丈夫去看別的女人嗎?那可以看你吧?跟你做點夫妻該做的事。”
他一本正經的,但是黑眸在她的眼跟心口來回的瞟。
並且漂亮修長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衣服上,“我在你床上你還怕什麼?不如把你的性感睡衣穿出來,嗯?”
他的嗓音總是透著讓人難以招架的性感。
戚酒覺得這個人真是絕了。
為什麼她說這麼嚴肅的事情,他都能……
“傅沉夜,你能不能認真點?”
戚酒認真問他。
“我哪裡不認真?”
傅沉夜眼裡帶著股不服氣的邪勁。
戚酒忍不住有點沉浮在他的什麼威之下,放低姿態又輕聲講到:“你到底要誰?”
“要你,現在就要。”
“前面兩個字就夠了。”
“嗯?”
“要我就不能再去找她,能做到嗎?”
“我從不會無緣無故去找一個女人。”
“簡單點。”
“可以,搬去跟我住。”
他答應的痛快,卻也提了要求。
戚酒心裡訥了下,很快給他答案,“等婚禮後。”
“……”
傅沉夜深邃的黑眸裡頓時有些璀璨的光。
“答應了?”
他比任何時候都輕的聲音。
戚酒也突然臉熱,尤其是他又湊近她的時候。
“但是婚禮前你收斂點。”
“嗯?”
“剋制住。”
這仨字比較簡單明瞭。
傅沉夜有些失落的望著她,“我們都是合法夫妻了。”
“合法不合理。”
戚酒提醒他。
傅沉夜聽的煩悶的鬆開她,躺在她身邊望著屋頂。
戚酒轉眼看他,然後側過身繼續盯著他問,“你跟李悠然真的沒發生過?”
“我都發毒誓了傅夫人。”
傅沉夜沉悶的嘆了聲。
戚酒想起來他發的毒誓,其實她曾經也是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