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不就是練胸,練腿嘛!”
傅沉夜鳳眸裡夾著笑,狡黠的望著她。
“你想幹嘛?”
戚酒感覺到危險在逼近,更往後退,看他好像不肯放過自己了,轉身就要跑。
只是手腕卻立即被抓住。
“啊。”
她吃痛,轉頭看到那支捏著自己手腕的手,要給她捏斷了呀。
她抬眼看他,示弱,“好疼。”
“這就疼了?”
傅沉夜眸光似海深。
戚酒看著他眼裡,就覺得他下一句是待會兒還有更疼的。
“我刪就是了。”
大佬惹不起,她只能認輸。
“現在就刪,在我面前。”
“好。”
戚酒繼續乖乖答應著。
真是夠霸道的,不就是加個教練?
雖然本來也是因為他在才加的,但是……
她還沒想完,手腕突然被拉著,她再回過神的時候,背後已經貼著他的胸膛,並且被他摟著的姿勢。
傅沉夜垂著眸,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依舊無情:“快刪。”
“哦。”
她委屈巴巴的答應,然後刪掉。
但是又忍不住仰頭看他,“人家是健身教練。”
“哼,還是很帥的健身教練,是吧?”
傅沉夜笑起來。
“你該不是吃醋吧?”
戚酒眼巴巴地看著他假笑的模樣,問道。
“老子就吃醋怎麼了?”
傅沉夜突然一聲。
倒是弄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吃醋了不起?
吃醋誰不會呢?
她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還一直安慰自己沒資格。
明明是正妻,還要告訴自己沒有,他怎麼就不能那樣哄自己?
除了是丈夫,他還盡過什麼丈夫該盡的責?
傅沉夜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竟然說別人帥。
她竟然還犯花痴。
家裡就有個帥哥她看不到?
不比那些什麼健身教練好的多?
她喜歡大塊頭?
傅沉夜想著,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過這對他來說能是什麼難事?
戚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見他承認吃醋承認的那麼坦然有些意外。
她聽到自己的心又在撲通撲通的亂跳。
但是一想到他跟李悠然糾纏不清,她便心裡那點剛剛燃起的小火苗,便立即又滅了。
傅沉夜看她突然那麼冷清的垂眸,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了?我還不能吃醋?”
“不是。”
戚酒回了聲,隨即拆開他在她懷裡的手,默默地往裡走去。
“……”
傅沉夜皺著眉看著她的身影。
戚酒走到臥室門口回頭:“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關好門。”
走?
誰說他要走了?
戚酒心事重重地進了房間,然後把門一關。
傅沉夜就被隔絕在房門外。
戚酒拿了睡衣去洗浴間,習慣性的開啟了花灑,然後默默地脫衣服。
但是此時她腦海裡想的是,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總幻想他喜歡她。
他們必須得說清楚。
他要跟她在一起就不能再跟李悠然曖昧不清,一點都不能。
就明天吧,他們好好談談。
戚酒想著,回過神,把脫下來的衣服彎腰撿起,剛要放入髒衣籃。
“戚酒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