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也不勉強,讓人把畫收起來,「及笄禮過後再挑也不晚。」
我知道她的憂慮,我是姜家嫡親的女兒,很多人盯著我的親事,連皇上和貴妃都過問過幾遍,不是我想推拒就可以推拒得了的。
我娘走後不久,家丁報告前邊有人找我。
是李河,好久不見,魁梧的胖子都消瘦了不少。
見到我,他第一句話,「姜姑娘,小的是自己過來找您的,可別讓太子殿下知道啊!」
接著他把一個匣子遞給寶珠,「太子殿下去了賞梅宴一趟回來,把這件大氅交給小的,讓小的自行處理。小的記得這是您做的,給您帶過來了。」
寶珠翻了個白眼。
我,「天寒地凍,正好炭燒完了……」
寶珠會意,把大氅扔進了炭還滿滿當當的火盆裡,火立馬燒得更旺了。
李河反應過來時,氅衣已經卷進了火舌裡,寶珠熱情地邀請他,來烤一烤價值十萬銀的火。
李河連忙擺手拒絕,差點把舌頭給咬了,「姜姑娘,您,您……唉,算了,燒都燒了。」
他覷著眼看我,小心翼翼地說,「姜姑娘,太子殿下這段時間狀態不好,還犯了頭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