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只時不時拿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睨著她,似在分辨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須臾,他眉眼一挑。
“你確定?”
蘇霓兒語噎,好不容易假裝出來的客套,剎那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雖然咱倆誰也看不慣誰,但眼下孃親病了,咱倆之前的那點小恩怨是不是該放在一旁?先把孃親的事解決了?”
陸衛青眸光微暗。
在他看來,他們之間那點小打小鬧委實談不上恩怨。你騎馬傷了我,我打了你一巴掌稚子間的玩笑也不過如此。
可她的的確確在意得緊。
陸衛青:“我以為你不會願意。”
“為了孃親,我只能願意,”
蘇霓兒晃了晃手裡的挑燈。
“還沒入夜呢,我提著一盞挑燈做何?就是想著同你共進退。哪怕天再黑,我們相互打氣,孃的病一定能好起來。”
陸衛青聽著聽著,忽地笑了。
“這番話,不像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