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舊事,一樣一樣說給他聽,企圖換起他體內燃燒著的噴薄的欲,對權力渴望的欲、對金錢貪婪的欲。
他卻始終無動於衷,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縱是湖底再波瀾壯闊、潮流暗湧,也激不起他心頭的半點漣漪。
他淡然一笑。
“你說無論我身旁有多少女子,你都信我,為何現在不信了?”
“你說只要對著石頭拜過天地,便是我的妻,為何現在不肯認了?”
他頓了頓,目光灼灼,直直望進她的瞳裡。
“就許你反悔,不許我灑脫一回?”
調侃輕鬆的語氣,似說笑般,帶著幾分只有蘇霓兒能懂的討好。
心腸再硬的男子,無論雙手沾染過多少血,卸下那層矜貴清冷的皮,骨子裡也是長不大的男孩。
換做從前,她早漲紅著臉兒和他爭論不休了。
倘若她說不過,她還會故作兇狠咬他一口,誘得他反手將她撈在懷裡,微紅著耳尖讓她別動。
可惜,他們再回不到從前了。
是他變了心,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她。
她只冷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是同樣的事,不能如此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