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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紅試了半天，還是不想起來。
林玲看她們兩個互動，有些不悅：“咱們這是公費，吃太好不合適吧？”
顧雲蘭瞥了林玲一眼：“誰說我們要用公費？”
林玲：“……”
高紅明白顧雲蘭的意思，附和著說：“超出公費的錢我們自己出。”
顧雲蘭越發喜歡高紅，她就是這個意思。
雖說出門在外，可也不想苦著自己。
天氣本來就冷，再只依著那點公費啃饅頭，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的肚子。
高紅手裡也寬裕，這幾天在火車上也可見一斑。
林玲本想拿公費說事，沒想到另外三個男知青也都同意吃頓好的。
高紅看不得林玲委委屈屈，好像誰虧待了她一樣。
皺著眉說：“沒人逼你跟我們一起吃，你不想出錢，就按公費的比例吃自己那一份。”
有個愛當和事佬的男知青大陳說：“都是一起來的，哪兒分的那麼清楚。咱們一人少吃兩口就夠她的了。”
顧雲蘭“呵呵。”兩聲：“別，你這可是害人家呢。人家要維護農場的利益，你這相當於賄賂，人家怎麼可能接受。”
本來林玲都要接受了，讓她這麼一說，接受不是，不接受也不是。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不用麻煩了，我吃饅頭就鹹菜。”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誰也不好妨礙人家做守規矩的人。
不過誰也不是傻子，都看出來顧雲蘭不喜歡林玲。
之前想要幫顧雲蘭提行李的男知青方巖和另一個衛生員小何主動承擔起了跑腿的任務。
在招待所住了一晚，雪還是沒有停。
高紅和林玲睡得正香。
顧雲蘭窩在被窩裡也不想動，看著窗戶被雪照得明亮，突然靈光一閃。
她何不在空間裡單獨造一個冰雪小世界。
反正空間裡地方比較大，每一塊空間都是獨立的。
閃進空間看了看三隻小熊仔。
小熊仔有奶吃以後，一天比一天胖，毛絨絨的，特別可愛。
可能是生物鐘作祟，黑瞎子最近睡覺的時間也比較多了。
建造冰雪小世界的地方選好，她又閃出空間。
麻溜地穿好衣服出門。
一出門正好遇見方巖。
方巖疑惑道：“時間還早，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不習慣。”顧雲蘭昧著良心說。
如果不是想多弄點雪到空間，她才不會起這麼早。
方巖笑起來，“我也不習慣睡懶覺。”
顧雲蘭乾笑兩聲，“你這是去做什麼？”
方巖指了指背後：“我想把這裡的雪景畫下來。”
“額……”顧雲蘭這才發現方巖還揹著畫架，忙說，“那我不耽擱你了。”
她正好藉著這個理由趕緊離開，也不管方巖後面連說好幾聲“不礙事”。
出門以後，顧雲蘭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招待所後面走去。
雪很大，收集起來很容易。
她也不是照著一塊地方薅，而是一層一層地收。
但凡她走過的地方，雪都少了二三厘米。
不過由於雪太厚，被她薅過的地方，看起來也不太顯眼。
收集差不多了，她趕緊搓著手回去。
高紅和林玲還沒起床，她又閃進空間看剛才收進來的雪。
白的雪，綠的樹，不大相宜。
不過黑瞎子倒是很歡喜。
在雪地裡打滾。
小熊仔可在雪地裡玩，也可以在雪地外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