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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對她思想就越來越不純潔。
顧雲蘭笑著說:“能在上火車前看見你真好。你安心工作,我應該超不過一個月就回來了。”
陸時檠點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顧雲蘭又說:“對了,你那個叫常野的同事讓我給袁園捎信兒,我給忘了。你讓他自己寫信去農場吧,袁園很好說話。”
“嗯。這都是小事,你記得每天給我寫信,這才是大事。”陸時檠一本正經地囑咐。
“知道啦。”顧雲蘭偷偷掐了掐他的腰,“我該走了,再不走估計他們會笑話我。”
癩蛤蟆不咬人,它膈應人
陸時檠不覺得痛,反倒覺得心底癢癢。
目光掃向她身後的五人,重點放在了三個男知青身上。
三個男知青看到他宣示主權的眼神,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尤其是剛剛想幫顧雲蘭的男知青,眸光閃了閃,莫名地有些心虛。
火車快要開動了,陸時檠也不想耽誤顧雲蘭的正事。
深吸一口氣,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顧雲蘭只停留了三秒,便趕忙從他懷裡起來,“我……我先走了。”
說完,朝著火車上跑去。
等上了火車,她又忍不住探出頭來揮手向陸時檠告別。
陸時檠也衝她揮了揮手,滿是不捨。
火車上,雖然她們的車票都是硬座,但比起其他人站著的人,她們已經很幸運。
座位買的有些分散。
高紅的座位沒有挨著她,反倒是林玲坐在她的旁邊。
林玲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只當林玲是個陌生人,一個讓她不會放鬆警惕的陌生人。
她拿著一本關於中醫調理的書,邊看邊做筆記,林玲也拿著一本偉人語錄,像模像樣地看著。
但是那一頁停留了好久都沒動,一看就是在走神。
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顧雲蘭勾唇:“怎麼會這麼問?”
林玲怔了下,“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你不太喜歡我。”
顧雲蘭確實不喜歡林玲,但是也不想打草驚蛇。
這次的任務以考察學校為主。
私人恩怨都是絆腳石。
於是似笑非笑道:“你想多了。”
林玲抬了抬眼皮:“我這人比較笨,還請你多關照些。”
“好說。”顧雲蘭慢條斯理地說,“知道自己笨,也算你沒有笨到家。”
林玲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她的毒舌毒到。
林玲低著頭琢磨了一會兒又說:“咱們好歹是同一個省城來的,比起旁人關係應該更親近些。你現在多關照我點,等我成了場長家的兒媳婦,肯定會關照你。”
顧雲蘭直視著林玲,林玲這次也沒有躲閃。
她突然想起當年許雲蓮那個工於心計的樣子,雖然拙劣,但跟現在的林玲好像如出一轍。
面無表情地說:“那等你成了場長家的兒媳婦再說吧!”
林玲見她油鹽不進,有些氣餒。
可想到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又繼續說:“我和孟新華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你不要覺得我這是痴人說夢。說真的,你幫我也就是在幫你自己。你是個聰明人,肯定會知道該怎麼做。”
顧雲蘭莞爾:“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提醒。”
越提醒,她就會越對許雲蓮怎麼會取代林家的女兒成為知青,成為孟場長的兒媳婦感興趣。
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