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可惜,他沒再說下去,但是慎怡不可能不知道。
想象力真的是一種奇妙的能力。
心裡不斷重複著剛才接收到的資訊,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臉隨著他的落下的話音而變得越來越燙,和劇烈運動完以後的紅暈不同,她是害羞了。
房間裡投射下來的燈光盈亮柔和,紀則明不僅能看清慎怡的身體,還能看清她粉透的面孔。
似初露的荷尖,惹人採擷。
飽脹的情緒跌落以後,柔軟的心情便湧了上來。他終於找回幾分人性說要幫她重新洗澡,一邊擠沐浴露打成泡沫一邊問她宵夜想吃什麼。
結果摸著摸著又把持不住了,扣著她的手讓她二選一。
“再做一次還是替我弄出來?”
慎怡覺得自己根本不具備這樣的體力,她別無他選地攤開了自己的手心。
真的不知道快奔三的男人到底哪裡來那麼多精力和精液,她被蹭的手掌都快脫皮了他還屹立不倒。
最後趴在洗漱臺上讓他後入,紀則明念在她辛苦,哄她說不插進去,用腿。
不過他射出來的樣子倒是讓慎怡很有成就感,那種肌肉緊繃,喉結滾動,腰部顫抖和呼吸停滯的細節,讓平日裡刀槍不入的人顯露出難得的脆弱,好似她現在鬆手抽走,他就會崩潰。
紀則明夠狠,摩擦得她腿根火辣,紅了一片。
臀上也是,沾了不少他頂弄時的體液,最後還要抵在尾椎骨的地方噴射,沒控制住,濺了滿背。
慎怡覺得自己真是色慾燻心了,居然沒和他生氣,欣賞著他射完精以後饜足又悶騷的表情不可自拔。
原本是打算在淋浴間裡速戰速決,結果最後還是要用到浴缸。
慎怡懶洋洋地雙手交迭趴在邊緣,笑他是變態,就這麼喜歡她的臀,不摸不蹭還射不出來。
紀則明讓她知足,他已經很剋制了。
“這還剋制?”
她不可置信地坐起來,露出半邊渾圓的形狀的,上面鮮紅的印記扎眼的很。
“你自己看看你乾的好事。”
肉棒太燙太硬,撞得臀側有一塊小小的紅痕,熱水一泡,久久沒能散去。
紀則明拉著慎怡的手腕讓她坐回熱水裡,雙臂裹上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怕將頭髮弄溼,她把頭髮紮成丸子,但抵不過氤氳的水汽侵蝕,遺留下來的幾簇碎髮變得潮潮的。
一張芙蓉粉面被蒸得好似熟透,讓人想咬下去,嚐嚐是什麼餡料,怎近似蜜桃般多汁。
紀則明滾燙的嘴唇親過她的耳朵和臉頰,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
慎怡控制著自己不要抖,她心想無論如何這次都要阻止他了。她不要再洗第四次澡。
可他只是摸她親她,褪去了剛才的冷血無情,變得柔情似水起來。
如果不是那句,如果我不溫柔,遲早把你的屁股打爛,慎怡還真以為這個人有兩個人格,一個重欲如種馬,一個理智似下惠。
她心想紀則明還真是瞭解她,早早將她扣住,否則聽完這句話她非得光著屁股逃出浴缸。
那天晚上就這樣荒唐又淫靡地過去了。
第二天陳櫻子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把紀則明吵醒了。
是他接了遞到慎怡耳邊,然後手就開始不老實地摸她,她意識都還不清醒,哪裡知道什麼電話什麼朋友什麼廉恥,舒服就叫出來了。
紀則明摸到她是溼的,直接抽走了她的手機掛掉了通話,在她耳邊輕語:“做春夢了?”
慎怡哭哭啼啼地,咬著嘴唇點頭,說她要泡溫泉,結果紀則明在水裡幹她。
夢裡她覺得整個人都被熱水浸泡,毛孔舒張,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