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不僅能看見她自己,也能看見紀則明。
慎怡的眼睛是溼的,看他的視線帶著一層柔柔的濾鏡。
可他根本不是什麼溫柔的長相,不然她十六歲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會對他有那麼大意見。
平心而論,這個男的是帥的,是成熟的,沉穩的,在時間平緩而過以後被沉澱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而他也是鋒利的,冷肅的,一雙眼睛不受情慾浸沉時格外清明,望向你時身後便頓時生風,讓人不敢遐想。
慎怡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的時候,曾懷有兩種矛盾的心情。一是她真的很想佔有他,除了心還要身體。二是他看起來真的不太愛好情事,難度太大。
事實證明他真的有些難以勾引,可讓慎怡意想不到的是,他也格外重欲。
鏡中觀人總和麵面相覷不同,從他的眉眼,挺鼻,薄唇,下頜,到隆起的胸肌,深邃且分明的、暫時被她坐在身前而擋住了的肌肉線條,再到從腰後隱隱露出的怒首,慎怡稍微吸一口氣,感覺聞到的都是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
明明已經洗過澡,沐浴露的沉香混著精液和亂七八糟的體液的味道,還是盈滿了他們所處的這塊空間。
她受回憶和氛圍所蠱惑,鬼迷心竅地喊出一聲,“爹地……”
紀則明似是愣了一下,而後彎起眼睛,勾了勾她的下巴。
“叫我什麼?”
慎怡縫起嘴巴,有些清醒了。
他也不在意,沿著先前前戲留下的吻痕繼續加深,非要看到她的肌膚下凝聚出一塊更深的印記,才滿意地用舌頭輕舔,細細吻過。
許是慎怡叫的這一聲太過魅惑,他也變得有些急躁起來,親過的地方不僅要留下痕跡,還要發出聲音。
他捧著人的腿根讓她抬起臀,而後藉著男性在力量上的優勢,強迫她往下坐。
慎怡說不行不要不可以,她剛剛才高潮完不能用這樣的姿勢插。
他卻一點都不聽,摸著她的兩團嫩乳不住地揉,喘著氣感受她慢慢吞噬自己的感覺,喊她乖寶寶,乖孩子,身體真棒。
“小穴好會吃我。”
慎怡咬著一口銀牙,抖著腿根適應這被突然撐開塞滿的感覺,明明是已經要到極限了,可被他上下其手地一頓撫摸之後肉壁又緊緊收縮起來,搖著圓臀,上下襬動起腰肢去含他。
她今晚被摸得整個人都溼透,現在晃動起來交合處還能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水多得讓人臉紅。
他笑著說,雞巴在泡溫泉。
紀則明從胸口摸到肚子,又摸到小腹,好似觀賞白玉般要用手將她品嚐透徹,裡面收縮著咬他,沒幾下就要偷偷高潮,絞緊內壁勾他就範。
他竊喜在做之前先射過一次,沒給慎怡留下嘲笑他早洩的機會。
可快感終究有閾值,在慎怡爽到崩潰,水穴坐不住,將他從體內擠壓出來的瞬間,紀則明也咬著她的肩膀洩了出來。
這次直接就尿到了鏡子上,慎怡不敢看,捂著眼睛要他把自己抱走。
他依言照做,但在此之前又拆了個套給自己套上,走出不到兩步,又找了一個新的停靠點把人抵在上面,快速聳動起腰身打樁,一下又一下狠厲地撞進去,震得圓桌都在抖。
他一邊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一邊求她原諒,說寶貝妹妹,太久沒做了,超級想你。
“不會怪我的是不是?”
慎怡根本說不出話來,感覺腰一直在懸空,兩側發麻,她真的被幹得好疲憊,但是身體跟裝了系統一樣,快感不斷迴圈。
她的嘴巴和心聲都在說不要了,但是小穴卻在努力迎合他,接納他,恨不得他可以抵到最深處狠狠地射進來。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