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一直很注意時間,眼看時間到晚上八點半左右了,何雨欣一推麻將說不玩了。
“太晚了,我要睡覺了,算算牌子,我輸多少了?”
一說要核賬,秦母和小男孩都很積極。
小男孩贏得比較少,秦母贏得多。
倆人一合計,若換成金幣足有六千多。
何雨欣也沒含糊,數了六顆神果給她們。
“好了,我要睡覺去了,明兒再繼續啊。”
六顆神果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有這六顆秦母和小男孩覺得高興,但難免依舊覺得不夠。
何雨欣說的明兒繼續給這兩隻鬼打了雞血,這個完全沒問題啊。
這下子秦母看何雨欣的目光越發和藹了。
“那你好好睡,明天媽媽還陪你玩。”
何雨欣點點頭,一邊像是很困的樣子,一邊又說。
“明天還是我們四個,爸那份兒我出。”想了想,何雨欣像是才想起張華倫似得,像是吐槽似得說道。
“當初我怎麼就嫁了他呢……不說了,一提起他就覺得晦氣,明天我就去民政局,我們把婚離了。”
提起張華倫,秦母的那慈愛的神色僵了僵,眼底浮現出了一抹深思。
小男孩最為沉不住氣,他捧著秦母給他的一顆神果小口小口無比珍惜的吃著,聽了何雨欣說的話後瞬間變了臉色,著急的說。
“爸爸今天晚上要回來,他……”
沒等小男孩說完,秦母便把手搭在了小男孩的肩膀上,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何雨欣聽見了,不滿的冷哼一聲。
“他還敢回來!”臉上出現了一抹蠻橫之色,隨後她看向馮友山
“爸,他要是敢回來,你就把他打出去!那個混蛋給我買保險肯定沒安好心,你也別對他客氣。”想了想,何雨欣又說。“我們一家人多好,要是沒有他,接下來我們還能繼續打麻將。”
這話說者有意,聽得人同樣心動無比。
就連一直表現的有些遲鈍(被嚇得有些懵)的馮友山也聽出了些不一樣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母和小男孩。
秦母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但馮友山卻莫名覺得秦母身上好似籠上了一層黑氣。
就連小男孩那眼睛都有些紅。
“爸?!”何雨欣像是不滿似得叫了馮友山一聲,實際是在提醒他。
馮友山連忙表態。
“女兒你放心,我肯定不讓那畜生傷害到你!”想了想,馮友山又補充了句。
“以後就我們四個人玩,你肯定不想看到張華倫那小子,他在都影響你心情,你肯定也不會幫他結賬是不是。”
馮友山這話可以說是明示了。
何雨欣點頭,然後打了個哈欠。
“不說了我困了。”想了想後何雨欣又說。
“我先去洗個澡,洗完澡就睡了。爸,你今天別忘了要洗澡,你今天出了好多汗,整個人都油了,你有換洗衣服嗎?”
沒有。
不是誰都是何雨欣,馮友山這個人屬於正常玩家,手裡沒幾個錢,過了副本結算得來的那點錢都不夠他在夢世界吃喝拉撒的。
所以衣服什麼的還是他進入這遊戲的時候穿的那身,他沒捨得買新衣服。
何雨欣見馮友山沒回答,並且神情有些窘迫,便半點沒遲疑的開啟了臥室的衣櫃,(掩飾)從裡面拿出了一套新衣服。
這新衣服樣式簡單,上身是一件寬鬆的純色T恤,下半身是灰色的棉布八分褲,重點是寬大,馮友山穿都很寬鬆。
“給,這是我之前買的,還沒來得及給你送。”
馮友山雙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