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有些凌亂,何雨欣趁著他們吃飯的功夫睡了個覺,睡覺的痕跡還在上面,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袋子神果。
雖然秦母和小男孩已經吃了不少神果,鬼體和情緒都穩定了下來,對神果的渴望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
但這種好東西,誰不想多囤一些呢?
何雨欣是玩家,這個副本結束,不管她是生是死都會離開,但他們會一直在這個副本內,長長久久的存在,等過了這段時間,那種虛妄,仇恨,空洞,麻木,對強烈情緒的渴望依舊會糾纏上他們、
所以,當看到床上的神果後,秦母眼中有勢在必得的光。
她牽著小孩微笑著上前,伸手就要去拿床上的袋子。
“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把東西往床上放……媽媽給你收起來。”
袋子順利的拿在手中,神果那沉甸甸的重量在手中,秦母臉上的笑容都擴大了兩分。
只是她還沒等轉身把袋子放起來呢,何雨欣就走了過來,很無所謂的坐在了床上,手裡拿出了一副撲克。
“媽,我們來玩啊,我拿神果做賭注怎麼樣。”
秦母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那袋子神果,眼睛在何雨欣和她手中的撲克上轉了一圈。
秦母沒說話,何雨欣倒是開始洗牌了。
她一邊洗牌一邊說。
“其實挺可惜的,若不是爸肚子疼,我們可以直接玩麻將。這紙牌也不知道媽你會不會玩。”
秦母這個瞬間捏緊了手上的塑膠袋,稀碎的嘩啦聲何雨欣聽得清楚,卻也宛如什麼都沒聽到。
眼看紙牌洗好了,何雨欣笑眯眯的看著秦母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而秦母,她頓了頓後說。
“我去看看你爸,別玩紙牌了,我們打麻將吧。”
何雨欣從善如流。
“好啊,那我等你。”
何雨欣不能確認秦母會選什麼,但這不妨礙她試探一把。
選麻將當然是好事,一來可以解決馮友山身上的問題,二來兩個玩家一起,倆人也有打配合的可能。
所以正在衛生間,驚恐的發現自己拉了一堆蟲子,正臉色發白手腳發顫驚恐失聲的馮友山被秦母看了個正著。
還沒穿褲子的馮友山河秦母對上視線,他都來不及對秦母的長相感到驚恐,便手忙腳亂的捂住了前面,憋著喉嚨口的尖叫聲再也壓制不住,震得人耳膜生疼!
最終馮友山上了麻將桌。
他的模樣著實不好,也是他太不小心了,居然吃了鬼做的東西(菜是他買的,他以為沒問題)。
一次衛生間,他拉了幾十條白色帶黑色圈紋的線蟲,且還有線蟲在不停地往外鑽,可以說把他的驚恐點拉到了滿格。
後來秦母闖進來,什麼都沒說,給他喝了一碗豔紅色的液體。
那液體聞著有些腥不過不是血,有些粘稠像是米糊糊,其內有些顆粒狀,微苦。
這一碗東西下去,馮友山拉了足足十分鐘。
除了線蟲之外他還拉出了不少細小的卵,密密麻麻一堆一堆,就算不仔細數,大致估量也得有上萬顆。
等把這些蟲子都拉出去了,馮友山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內臟火燒火燎的疼,他整個人也都萎靡了下來。
還好秦母給他灌的那碗藥及時,否則馮友山就會成為那些線蟲的養料,在無知無覺中被吸乾內臟血肉而死。
現在他也同樣覺得難受,他的內臟,尤其是胃和腸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逃似得離開衛生間,馮友山倒在地上蜷縮成了蝦米,最後還是猛然想起了神果給他帶來的舒適感,他下意識拿出來一顆吃掉。
神果對身體上的療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