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義,順著他給的『功過相抵』的臺階下來。」嚴詔微微仰頭,「一來,你保住了性命,就算靖王不開心,也不會被激怒。二來,你變成一屆平民,出了六扇門,你那些護本和驗屍的證據,便也一併沒了效力。」
「三來……」嚴詔冷哼,「他還能落得個愛護賢能,宅心仁厚的美名。」
「一箭三雕。」他說,「這一局,靖王勝算很大。」
風拂過,盪起金舒鬢角的髮絲。
冬日的寒氣自冰涼的地面,緩緩滲透到她跪著的雙腿,蔓延至全身。
她捧著手,哈了一口熱氣,雙手合十搓了幾下,才搖頭道:「未必。」
嚴詔一滯,自上而下的睨著她。
「勝負未定,變數極大,是生是死,尚未可知。」
聞言,嚴詔先是蹙眉,之後面頰上騰起詫異的神情:「你竟能參透到這一層?」
金舒測過臉,勾唇笑起,沒有說話。
是生是死,尚未可知。是輸是贏,也依然未見分曉。
李錦拿出王牌的同時,太子手裡的王牌,也一樣蠢蠢欲動。
大殿上,被李錦貼臉甩了兩個「耳刮子」的太子,在沉默的一炷香時間裡,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思路。
「靖王掌管六扇門,已經五年有餘。」他說,「期間不論大案小案,親力親為。不論死的是誰,兇手是何人,哪怕逃亡千里,也能被緝拿歸案。」
「本宮敬佩。」
李錦側顏,睨著他那副冰冷的面頰,本能的警惕了起來。
無故吹捧,非贊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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