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酸楚,他不能軟硬兼施,只能繼續苦苦哀求:「阿晚,你相信我,我明天天一亮就去和阮正華說取消婚約,什麼利益,什麼聯姻,我都不要。我娶你,我再娶你一次?」
舒晚搖了搖頭,「算了吧,易辭洲,我覺得你和那位阮小姐才是門當戶對,我這樣的殘疾人,又怎麼可能配得上你呢?」
「什麼殘疾人,什麼門當戶對,」易辭洲急切說道:「我為什麼要娶一個不愛的人?」
舒晚倏地一怔,緩緩側目看向他,一個字一個字道:「為什麼要娶一個不愛的人?你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你還不清楚嗎?」
她的語氣無比平淡,卻說是字字誅心也不為過,這種聲聲蝕骨的話語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無疑是在刀鋒灑上毒藥,更加速了苟延殘喘的聲息。
當年他娶她,不就是為了老爺子許諾的代理總裁位置嗎?不就是為了得到老爺子的認可嗎?
娶她,把她晾在那一年,嘲諷她、羞辱她、強迫她,讓她做不想做的事情,那種凌駕於自尊的快樂他簡直陶醉其中呢。
胳膊上的疼,哪裡抵得上心疼。
易辭洲悔恨不已,瀕臨崩潰,他最後聲嘶力竭:「我現在已經愛你了啊!」
舒晚的耳畔早已洇濕,她生怕自己聽不見了,也生怕聽到更加蝕骨的話語,她閉上眼,苦不堪言地說道:「可我不愛你了啊。」
那句不愛太過刺耳,就像一根荊棘利刺穿破耳膜,貫穿下去直逼心臟,一下子就讓他的心停止了供血的跳動。
易辭洲一瞬間懵在了那裡,他又怎會不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想法,她能義無反顧地跟著廖霍三年來躲避他,就擺明瞭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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