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絲吊帶隱隱綽綽,卻在此時毫無情趣的熾熱溫度。
面對如此熟悉的女人身體,他竟尷尬地撇過頭去,清了清嗓子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舒晚眼睫低垂,淡漠問他:「那你找我還能有別的事嗎?」
回想起從前,他們做了兩年的夫妻,除了那些交纏糾葛的床笫之歡,好像就沒有任何可讓人回憶的事情了。
他曾經想征服的,就是她這具有殘缺的自卑身體,而如今,他早就慘敗而歸,唯一想抓扯的,就是她已經殘破不堪的心。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真的只是想來看看你而已。」
舒晚一聽,耳朵不由搐動了一下,抬眼打量他,「看我?你看我還沒看夠嗎?」
她眼神凝了凝,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繼續道:「哦,對哦,我忘了,那場火太大了,你喜歡的那張臉早就燒沒了,這張新的你確實還沒看夠呢。」
她說完,就揚起頭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眸子裡的漆黑,讓人看不到光明,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如果看不習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再燒一次吧?」
此時陽光透過紗簾斜射進來,將她下巴處一條淡淡的白色縫合疤痕映照得格外清晰。
多次的雷射治療都打不掉這些瘮目的痕跡,可想而知,她在經歷兩年多治療的時候,內心是多麼的恐懼絕望。
易辭洲看著她,心痛得厲害,他恨啊,恨他當時不在她身邊,恨他沒有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此刻,他只能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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